耗子說的沒錯,這個女人正是圣陰木盒遮擋的那副詛咒上的。圓圓的臉,高高的鼻子,兩條齊腰的長辮,一身紅色的長裙。
“應該就是她。”我舔了舔因為緊張而發干的嘴唇,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被這種東西纏上,除非死了,不然很難擺脫。
耗子難以置信的看著我,自言自語道:“我日!這還真是……真的?怪不得當時讀詛咒的時候,文靜臉色都白了,看來她當時就相信。老齊,咱們怎么辦?”
其實,一開始看到背影時,我就已經想到是那個詛咒。看著定格在屏幕上的那張臉,思來想去也只能求助師父了:“咱倆趕快收拾一下,馬上去火車站,趕最早的一趟火車回徐州!”
耗子急忙點點頭,三人撇下還在發愣的監管員,回了包廂收拾了一下,鄭國安給了每個女人三百元的小費,便匆匆趕往潘家園鄭國安的鋪子,我們最重要的東西還在那兒放著。
“我去!你們還有個這玩意兒?!”看到那枚太陰天符時,一項沉穩的鄭國安臉色大變,比看到我們那一堆寶貝還要震驚。
“這東西怎么了,不就是一枚銅鏡嗎?”耗子一邊收拾行李,一邊說道。
鄭國安抱著銅鏡看了又看,隨后用一種很奇怪的語氣感嘆道:“我也……說不清楚,僅從本身的價值來看,已經是無價之寶,但這上面,嗯……怎么說呢,含一種仙道氣運,這應該是件道家至寶!”
我從鄭國安手中拿過太陰天符,直接塞進了行李箱中:“鄭哥,時間緊急,以后在研究。耗子,快收拾。”
“等等,等等,這是什么?”鄭國安剛依依不舍的看著我收起銅鏡,又突然看到耗子手提箱中的圣陰木盒,一把撈在了手中:“這是什么木料,感覺比金絲楠還要高貴。小付,齊兄弟,你到底去了哪兒?”
耗子拿過盒子,再次塞進手提箱:“這是圣陰木。鄭哥,兄弟不告訴你是保護你,我們去的那個地方太恐怖了,知道的越多越容易被那個女鬼盯上。”
鄭國安被唬的一愣一愣的,急忙開車把我倆送到了火車站。老天爺還真給面子,等了二十分鐘便趕上了一趟去南京的車,正好途徑徐州。
到徐州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填的下午一點。下了車二人馬不停蹄的趕到丘局家里,三人隨便找了個小飯店墊吧了一下,便急匆匆去了他的老宅。
剛進東屋,丘局劈頭便來了句:“你們出來了幾個?”
我隨口答道:“我們倆,還有文靜和一個叫才讓的向導。”
“騰子沒出來嗎?”丘局的語氣有些著急,顯得十分不自然。
我看了看耗子也是一臉不解,小聲回答道:“沒有,他最后摔死了。怎么,師父,你認識騰子?”
丘局似乎突然意識到有些失態,急忙走到書桌前坐了下來,眼神略帶躲閃的說道:“嗯,嗯,以前,以前見過一面。”接著轉移話題道:“你把太陰天符拿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