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蕭這么說純粹就是為了嚇走沈夏。他可沒有什么特殊癖好,還沒饑渴到要拿他這個小診所當為愛鼓掌的場所的程度,聽起來就跟什么不正常的電影情節一樣——開頭會有FBI警告的那種。
要是沈夏不姓沈,主動送上門,保不齊楚蕭還就收了。不過陳家那邊已經有點意味不明了,要是再和沈家這個寶貝女兒出點什么不好解釋的牽扯,影響太大。
出乎楚蕭的意料,沈夏一怔,隨即便恢復了向來風情萬種的模樣,索性站起身,往楚蕭的辦公桌上一坐,微微傾著身,傲人的本錢擠出深溝,就在楚蕭的眼前晃來晃去。
沈夏盯著楚蕭,眼波流轉:“可以啊。不知道楚醫生想怎么給我治病呢?要不要把聽診器放進來啊?”她一邊說,還一邊拍了拍胸脯。好歹還算她比較含蓄,拍的是胸脯上方一點的地方。
“美女,你自重啊,我對鮮奶過敏。”
楚蕭邊說著,邊重重地拍了拍腦門。太失敗了,低估沈夏了。棋逢對手啊這是!
沈夏倒也不是就浪蕩到這個份上。只不過仗著家族身份,她一直以來都比較有恃無恐,倒是沒有再真的出過什么事,僅限于口頭挑逗。而且她也不是對什么男人都會這樣的。
只能說,楚蕭還沒有見識到沈夏正經起來的樣子。
而且沈夏相信,楚蕭就算有那份心,也不可能真的動她——如果楚蕭這樣做了,那只能說這幫給楚蕭青眼的人都看走了眼了。沈夏和陳瑛不一樣,雖然表面看起來,沈夏每天無所事事,但是因為沈老爺子之前病的太嚴重,對于沈家家族企業的經營,沈夏是參與了不少的,楚蕭懂的利害關系,她也懂。
沈夏看見楚蕭的反應,雙臂環抱在胸前,嗤笑了一聲,半開玩笑地揶揄楚蕭:“你也就這點本事,看來你不行啊。”
她這么說,楚蕭可就不太能忍了。男人,永遠不能說不行。
楚蕭直接扯著沈夏的手臂,把她扯到了自己懷里,另一只手托著她的肩膀,抬頭看著她的臉:“看來你是急切地想見識一下我到底行不行?那我就滿足你。”
沈夏眼中閃過一瞬的慌亂,隨即強壓下來,強裝鎮定地笑了笑:“來啊。到時候我讓你做我們沈家的上門女婿,怎么樣?”
楚蕭本來還真沒想做什么,但是現在既然沈夏壓根就沒有反抗的意思,這就是騎虎難下了。他托著沈夏肩膀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松開了沈夏的手臂,轉而在她的背上游移,漸漸滑到她的腰際,在她不堪一握的纖腰上捏了一把:“相信我,肯定是你帶著大筆嫁妝嫁進墨歸。”
沈夏也面臨著和楚蕭差不多的境況,騎虎難下。
某種程度上來說,她是和楚蕭差不多的人,不肯認輸。而不同的是,楚蕭計較的少,也只是原則性問題上不肯妥協而已,但是她,明明是對她完全不利的情況,她也不愿服軟。
甚至有那么一瞬間,沈夏想,就算今天就真的這么稀里糊涂地生米煮成熟飯,她也不會后悔。
沈夏雙手勾住楚蕭的脖頸,唇畔湊近楚蕭的耳朵:“試試看,賭一把?”
溫香軟玉在懷,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要是到這個份上,楚蕭還能做正人君子,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就算之后沈家要找他麻煩,眼下也管不得了,要死明天死,今天是沈夏自己送上門來的。
他直接把沈夏緊緊圈在懷里,頭埋在她的頸間,嘴唇劃過她的鎖骨,從唇齒間擠出來一句:“你可別后悔。”
還不等沈夏回答,診所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楚蕭和沈夏同時看過去,一個年逾四十的中年男人在診所門口手足無措地站著,臉上還有點慌張。
楚蕭抱著一個火辣的女人光天化日之下連門都不鎖就要辦事。韓馳開門看見的就是這么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