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沈川不知道的是,楚蕭還是說了謊。這套金針的醫療效果對他而言,可并沒有他自己所說的那么可有可無。雖然說他自己本身的醫術也很厲害,但是畢竟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套金針本身神奇的作用,和它的醫術結合在一起,起到的作用,絕對是一加一大于二。
當然這一點他是不能跟沈川說的。沈川也是個心術不正之人,如果讓沈川知道了這套金針的神奇作用,也難保沈川不會變成第二個蘇燁,對楚蕭的金針有所想法。楚蕭絕對不能冒這個險。
沈川喝了一口酒,對楚蕭說:“今天這個事兒希望你別怪我,我真的是好奇而已,就在之前沒多久,蘇燁給我打電話跟我說了這些事兒,我也是真的好奇他所說的是真是假。”
沈川當然是不會對楚蕭有什么愧疚的,他最怕的是因為這件事惹怒了促銷,不肯再跟他合作。
楚蕭從來就沒有想跟他合作的意愿,現在跟他短時間內達成合作,只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
楚蕭呵呵一笑,把沈川倒給他的酒一飲而盡,回答道:“你這說的是什么話,好奇之心人皆有之,難道我還會怪你不成?”
沈川聽見楚蕭的話,放心了不少,臉上有了些笑意,樂呵呵的給楚蕭倒酒,說道:“就知道楚老弟心胸寬廣能容人。”
既然已經打消了沈川的懷疑,楚蕭就知道,下一個就應該是沈川了。
楚蕭對沈川說道,“我的墨歸還要靠你,實現互惠共利,你我更是投契,相遇即是緣分,不如我來為你看看診,調養調養身體?”
沈川沒有立即回答。楚蕭還是太心急,說起這個,沈川心里就有些犯嘀咕了。因為根據蘇燁的說法,起初的日子里,蘇燁和蘇放是切實的感到腎功能加強了,才敢玩的那么放縱,結果沒出多久,腎就廢了。萬一楚蕭也如法炮制,用同樣的手法作用在他身上,讓他在短時間內覺得身體機能得到了提升,可實際上身體是廢掉的,那他可就得不償失了。他不敢以身試法去賭。
楚蕭看見沈川沉默不語,就知道沈川在擔心什么。看來他還是沒能完全打消沈川的疑慮。楚蕭也是此時才發現,自己的確是有些操之過急了。應該再穩一穩沈川再提出這件事的。
但是事已至此,騎虎難下,楚蕭也只能繼續說下去:“不瞞你說,上次喝酒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你的面相。你有沒有覺得右側小腹偶爾會疼,而且疼的沒有什么規律?有時候會十分焦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有時候夜里也會莫名其妙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