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楚蕭的診所開門的時候,雖然還是沒什么客人,但是臨近的店鋪的店主都和楚蕭打了個招呼。主要是昨天金毛那個事一出,雖然大家還不知道楚蕭的名字,但是都和楚蕭混了個臉熟。
本來約好要來的沈川不來了,因為昨天吃飯的時候已經約好,楚蕭給沈川配好藥之后,讓沈夏給帶過去。對于楚蕭來說,沈川來不來不重要,只要藥能送到,達到效果,那么過程并不要緊。
對面是一家開酒樓的,生氣好得很,但老板是個女人,楚蕭總覺得這個女人并不簡單。
這個女人看起來約莫三十五歲上下,雖然年紀已經大了,但是身條還不錯,該胖的地方胖,該瘦的地方瘦。當然,是肯定不能像年輕小姑娘那么纖瘦,但是針對她的年紀來說,可以說已經相當不錯了。
楚蕭才剛開門,對面酒樓的老板娘站在門口,笑盈盈地看著楚蕭,隔著一條街,對楚蕭隔空喊話:“小伙子,你這醫館,是治病的吧?”
楚蕭點了點頭,也笑著回應:“是啊。沒事可以常走動走動啊,當然,可不是來看病,是正常的鄰里走動。”這后半句的解釋還是非常有必要的,不然的話顯得像是咒人家生病。
對面的老板娘踩著高跟鞋,穿著旗袍,一步搖三搖地走了過來。老板娘走到楚蕭面前,盯著楚蕭問道:“我正好最近身體不太舒服,能不能給我看看病啊?”
楚蕭其實對這個女人沒什么好觀感,這個女人看起來太風騷。楚蕭不喜歡這樣的。
當然,沈夏是例外。雖然說外界總是傳言沈夏風騷,但是楚蕭很清楚的知道,沈夏和風騷可半點不沾邊。
但是有客上門,哪里有趕人的道理,更何況伸手還不打笑臉人。
所以楚蕭趕緊把人迎進來,說道:“您先坐會,一會兒啊,我給你診個脈看看。”
老板娘往沙發上一坐,腿交疊在一起,從旗袍側邊的開衩露出隱隱約約的大腿,有著不符合年齡的白嫩。
夏天啊……還真是肉隱肉現的季節。
楚蕭倒是沒客氣的看了好幾眼。畢竟人家都好意思露了,他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看的呢?
老板娘往那一坐,露著腿,倒也沒介意楚蕭的目光,不知道是習慣了,還是有意勾引,不僅沒生氣,反而是笑著問楚蕭:“弟弟,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啊?”
楚蕭回答道:“我叫楚蕭。二十出頭。”
“楚蕭,好名字啊,一聽就是個文化人的名字,怪不得當醫生。”老板娘媚笑著回話。楚蕭在這個功夫已經看了看她的臉,不知道是化妝化的濃還是怎么著,總之從面相上看,楚蕭是看不出來她有什么病。
老板娘接著說道:“我叫方雨璉。璉可不是蓮花的蓮,是王字旁的璉。交個朋友?”
楚蕭可不想跟這種風騷的半老徐娘交朋友,但是還是那句話,伸手不打笑臉人,楚蕭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皮笑肉不笑地轉移話題,說道:“您不是來看病的嘛,這么著,我先給你瞧瞧?”
方雨璉點點頭,問道:“我就坐在這里嗎?”
“這邊。”楚蕭指了指他辦公桌對面的椅子,然后自己先坐回辦公桌后,拿出一個腕枕放在桌子上,說道:“手搭上來。”
方雨璉見狀,咯咯地笑了起來:“合著弟弟你還是個中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