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璉看出了楚蕭的困惑,問道:“好奇吧?”
楚蕭也沒有隱瞞,。畢竟看起來,方雨璉并不怎么介意:“說實話,是挺好奇的,希望您別覺得冒犯。職業病。”“
方雨璉笑了笑,說道:“被人摘了。”
方雨璉這話一出,楚蕭徹底驚了。這是什么深仇大恨,才摘了一個女人最重要的器官,剝奪了她這輩子做媽媽的權利?
方雨璉自己看起來倒是沒那么意難平了,滿不在乎地說道:“惹了人了。不過也還好啊,也不會有生理期,也不會疼。”
雖然她表面上這么說著,但是楚蕭還是從她的眼中讀出了一絲苦澀。
三十多歲了,卻不能有孩子。想來很痛苦吧。
但是如果病是這個的話……楚蕭確實是有一點無能為力。畢竟,他也不能憑空變個子宮出來給她安進去。而且據他所知,現在的醫學技術也沒發達到連子宮都能移植。
“那個……如果您想讓我幫您治的是這個,那我確實做不到。這個或許您只能在日后依靠現代醫學的力量。但是我還是可以幫您調理調理身體,把您的氣血兩虧找補回來的。”
方雨璉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我這玩意沒得治,本來也不是指望你能給我變個子宮出來。既然你說能給我調理氣血,就隨便開一點藥我先吃著吧。”
楚蕭挺奇怪的。方雨璉不管是從一進門到現在,感覺都不是看病的態度,楚蕭總是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對,但是又說不出來是哪里。感覺上,方雨璉更像是只是來玩玩,認認門。
但是即便如此,楚蕭還是給她開了不錯的藥。畢竟是第一單生意呢。
方雨璉接過藥,問了價錢,付了錢,就走了。楚蕭也不知道方雨璉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李沫嫣和韓馳是在方雨璉走了之后才來的,李沫嫣倒是沒什么大感覺,但是韓馳對于沒能親自觀摩楚蕭行醫的過程,感覺真的是非常遺憾,還立誓以后一定要每天都最早過來開門。
接下來這一上午就都沒什么人了。畢竟現代人生病了第一反應都是去醫院,哪有人會去醫館的。
然而到中午的時候,對面酒樓里出來了一個侍應生上門了,手里還拎著一大堆的菜品。
楚蕭有些奇怪地問道:“這是……?”
“啊。這是我們老板娘送來的,說感謝您為她看診治病,以后您的午飯她包了。這是今天的。”
侍應生一邊說著,一邊挨個打開了餐盒,開始介紹起每一道菜品。楚蕭粗略看了看,就沒有便宜的。
楚蕭把餐盒推回去,說道:“你們老板娘已經付過診費了,不需要這樣。”
侍應生看起來很為難:“可是我們老板娘說了,務必要送到。”
楚蕭順著門口往對面酒樓看,一眼就看見了站在酒樓門口的方雨璉。方雨璉看見他往這邊看,笑著擺了擺手,然后轉身就回了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