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蕭也起身告辭,說道:“那我就先走了。如果接下來身體又什么不適,可以再找我,我會負責到底的。”
楚蕭一說要走,韓馳當然是要跟著一起離開。沈夏也跟著離開。房間里就只剩沈如希和沈川兩個人了。
沈川詢問沈如希道:“在給我治病的過程中,楚蕭真的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
沈如希仔細回憶了一下,才說:“沒有啊,我覺得很盡心盡力,最起碼在我視線范圍內,確實沒有什么可疑的行為。”
沈川聽見沈如希這么說,放心了不少。
沈如希有些奇怪地問道:“爸,你為什么要這么問?楚蕭還會害你嗎?”
“你不知道。”沈川搖了搖頭,接著說道,“有前車之鑒啊。楚蕭的醫術神鬼莫測,能一邊讓你以為身體好轉了,一邊不知不覺讓你陷入萬劫不復。我剛醒過來的時候,還以為我是著道了。”
……
沈夏,楚蕭,韓馳三人離開了沈家。沈夏對韓馳說:“今天辛苦你了,楚蕭先借我用用,你自己回醫館可以嗎?”
韓馳怎么能對楚蕭有意見,當即答應下來:“我沒關系的,你們不用管我。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先回去了。”韓馳說完,就獨自離開了。
在韓馳走后,沈夏看向楚蕭,問道:“可是你自己說的,喝酒還作數的?”
“作數啊。”楚蕭點了點頭,“走吧。就別回醫館了,在外頭找個地方吧。”
沈夏把楚蕭帶去了難忘今宵。兩個人在卡座坐下,沈夏要了幾瓶酒。
燈光搖曳,紙醉金迷。沈夏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些感慨:“好像也好久沒來了。怪懷念的。”
“你還沒老呢,怎么就開始懷念過去了?”楚蕭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今天還得謝謝你幫我解圍。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說。”
“這有什么不知道怎么說的?隨口就來啊。”沈夏點了支煙,“其實我直到做出決定的時候,都還是有點不甘心的。真的。但是當我二叔真的病倒的時候,我忽然想通了。現在這樣,也挺好。反正他以后,也是什么都得不到。有些事情,該放下就放下了,計較著也并沒有什么用。”
楚蕭點了點頭,說道:“嗯。放下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