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邊的橫索不太受力,可以再細一些,來個八道到九道就可以了,每道相隔1.5,大約是4尺左右。這樣210丈。”
林夕拿著炭筆在之上計算完畢,也就畫完了作業圖紙,把結果講給宋敖興和宋慶,大家呆住了,宋慶道:“上人神機妙算,鬼斧神工,屬下感佩不已。”
林夕說:“這不過是科學計算而已,今后你們都要學習,這些都太粗糙,因為好多東西沒有經過實驗校準,不過咱們主要是為了完成今天晚上的襲擊,所以就粗不就細了。”
宋熬興說:“上人,這繩索什么的,也還能湊活,可是2341丈,就是234匹布,您這船上的,都是絹絲,這,太可惜了吧。”
林夕問慧娘:“慧娘,咱們要多少布帛?”
慧娘說:“太后倒是賞賜了不少,各種各樣的,兩三百匹,原是有的,只是,確實如宋指揮所說,太過珍貴......”
林夕說:“救一船的命,可不是比穿在身上要緊嗎!還有,布帛是不是都恨透氣?”
慧娘說:“那當然,就算是緙絲,也是透氣的”
(注:緙(kè,同:刻)絲(英文:K’o-ssu、Kesi或esesilktapestry),又稱“刻絲”,是中國傳統絲綢藝術品中的精華。是中國絲織業中最傳統的一種挑經顯緯,極具欣賞裝飾性絲織品。宋元以來一直是皇家御用織物之一,常用以織造帝后服飾、御真(御容像)和摹緙名人書畫)
林夕苦惱地說:“咱們還有緙絲?”
慧娘說:“這么著說罷,太后那里至少三分之一的緙絲,都送過來了。”
林夕問:“咱們沒有粗布嗎,沒有紙嗎?”
慧娘說:“粗布也是有的,畢竟有下人。紙也有,宣紙和麻紙都有。”
林夕說:“那就先用粗布,里面用漿糊或者白膠,刷上麻紙和宣紙,尤其是頂上和裙邊部位,不要讓漏氣。”
林夕前世雖然也出入各種場合,作為國家電視臺記者和企業高管,多有行走,但是想到緙絲這種后世幾近瘋狂的價格,心尖尖還是有點心疼的哆嗦。
林夕艱難地調整了一下氣息,說:“還是保命重要,哪些個緙絲,最后用,最好不用。對了,這些東西,省著點用,我心疼。慧娘,扶我進去......”
林夕站起來,走了兩步,看著眾人的眼神,又不得不停下來:“慧娘,給我來寫茶水,我喝一點,安安心,付了這么多代價,咱們,好好打仗,得掙回來呀。算了,先把大家伙的命掙回來是正經。”
慧娘掩著口角笑著應了一聲,就走了。
林夕看了一眼胡不器,說:
“宋敖興,安排將作監和小匠作都回去開工,這是個要緊事情。
胡不器,你們找人找的怎樣?”
胡不器連忙說:
“稟上人,剛才和涂指揮等人一起尋找了一圈,現在我們有涂指揮、小四、宋指揮、宋慶、郭教頭,這是原來的。
另外有一位姜臣,原來是進士出身做過縣令的;
還有一位唐從容點過翰林;
王忠做過道觀的方丈(注:方丈也叫主持,原來是道教職位名稱,后來被佛教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