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宋朝是有且用“同胞”一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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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玄義號的宿命-血與火之歌,我是船長,人在船在
甘茲地立刻小聲說:“你們是誰,為什么說玄義號跑不了了?”
第三個聲音非常平穩地出現了:“因為玄義號已經錯過了退潮的時機。”
這個聲音是如此的安定和沉著,以至于讓人立刻就被穩住了,心跳也緩慢下來。
然后這個人把頭轉向甘茲地:“認識一下吧,哈丹巴特爾,可汗陛下的親衛。你叫什么?”
甘茲地說:“我,我是甘茲地。”
另一個人也湊了過來:“膽子有點小,不過勇氣還是有一點的,在漢人中,你很不錯了,我是普魯額日敦達來,我的漢人名字是楊鈺,曾經做過宋人楊太后的侍衛總管,你眼前的哈丹巴特爾可是大汗親自賞賜的巴特(勇士),享受萬戶的待遇,是最忠勇最有智慧的大能。”
哈丹巴特爾則說:“惟有大汗是我們的大領主,長生天賜下的活神,額日達來(楊鈺),我們還沒有拿下玄義號,哈達現在還是束在腰上的好,等到我們的榮耀值得把他獻給大汗的時候再唱名贊美吧,到那一天,我會唱著歌和帶著彎刀替你跳一整天的胡旋舞。”
【注:胡旋舞也叫旋舞,曾經是最為著名和流傳的舞蹈,主要流傳在西域,軍中如果不允許有女子的時候,男子也跳旋舞,甚至因為體力充沛,熱情奔放,還可以相互斗舞。
與當今的舞蹈具有極大的差異,而且幾乎人人都擅長。
據《舊唐書·安祿山傳》云:“(安祿山)晚年益肥壯,腹垂過膝,重三百三十斤,每行以肩膊左右抬挽其身,方能移步。至玄宗前,作胡旋舞疾如風焉。“
就是說,安祿山萬年身體特別肥胖,大肚子都下垂超過膝蓋,身體重量達到三百三十斤,也有演繹中稱,安祿山騎馬的時候,馬鞍子需要特制,多一個馬鞍的峰,就是為了放安祿山的肚子。
每次行走的時候,需要左右都有人用肩膀扛著他,另外要人抬和拉著他的身子,才能移動腳步,
今天一個體重超過三百斤的胖子,運動也會非常困難——然而,安祿山即便如此,到了唐玄宗面前,這個大胖子突然就變成了一個靈活的胖子,能夠跳胡旋舞,快的就像有風一樣——但是細細推想一下,應該是旋轉的時候,會帶起風,這個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我們也穿長袍,快速旋轉的時候,衣服下擺或者裙據會旋轉產生離心力,并且呼呼作響。
安祿山走了楊貴妃的門路,楊貴妃的胡旋舞跳得極為出色,所謂“天寶季年時欲變,臣妾人人學圓轉,中有太真外祿山,二人最道能胡旋“(白居易《胡旋女》)。作為女子,能為胡旋,不足為奇。安祿山作為男子“作胡旋舞,疾如風焉,“這是因為安祿山是胡人,而不是地地道道的漢人。
李白在《清平樂》詞中曾這樣描述楊玉環:看到她輕盈的舞衣,就想起朵朵浮云,看到她艷麗的容貌,就想起盛開的牡丹。白居易的《長恨歌》說她回眸一笑千嬌百媚,使得后宮的眾妃嬪黯然失色。
天寶四年(公元745年),唐玄宗封楊玉環為貴妃。楊貴妃不僅姿容絕代,還擅長吹笛、擊罄、彈琵琶,能演奏很多曲調,甚至專業的樂工都比不上她。唐玄宗在驪山西繡嶺上專門為她建造了一座翹角飛檐、造型華麗別致的“吹笛樓。“
楊貴妃會跳各式各樣的舞蹈,她跳起快速多變的的胡旋舞來更是多姿多彩,絕無倫比,唐玄宗為之傾倒。有一次,楊貴妃領著一群胡旋女,在玄宗面前跳起快速多變的《胡旋舞》,唐玄宗看到高興之處,接過鼓棰,忘乎所以地為貴妃擊鼓,竟把羯鼓都擊破了。
今天,哥薩克等少數民族還有一些旋舞的遺風。
此處曾經偽裝并成為宋軍水軍一條船的碇工的哈丹巴特爾,內心非常高興也非常驕傲,所以才這么說。】
另一個人說:“我是布日固德,曾經潛入宋軍,做了他們一個梢頭,哈丹巴特爾大人曾經更為堅韌,做了一名粗使的碇工(舊時船錨多有用石頭的,叫做石頭船碇,操作石頭船錨的人,地位很低下。)”
甘茲地立刻撫胸行禮道:“見過三位大人,敢問,三位大人怎么知道玄義號已經錯過退潮的時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