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徵吃驚地問道:“杜荷想干嘛?”
張儉搖頭,表示不知道。
房玄齡自語道:“杜荷這小子,是擔心咱們二人吃他的仙藥,卻什么好處都不給呢,小小年紀,就如此算計……”
“原來如此……虧我拿他當朋友。”
“豈有此理!”
二人罵罵咧咧的。
魏徵又說道:“不行,我要去找他算賬,真是豈有此理,老夫吃點藥,還要寫文章換來,傳出去,簡直是奇恥大辱。”
張儉笑道:“魏大人息怒,少爺一早就出門了,并不在府上。”
魏徵作勢要往外走。
卻被房玄齡一把拉住,房玄齡勸道:“魏大人,咱們現在急需吃藥啊,現在杜荷不在,多半是躲著咱們,一時半會兒別想找到他,可是,身體要緊啊,還是先寫點文章,換點仙藥吧。”
魏徵想了想,覺得有道理。
然后,二人便開始拿過張儉早已準備好的筆墨紙硯,開始奮筆疾書。
不多時間,兩篇文章寫成。
張儉便給了二人分別吃一頓的藥。
魏徵難過道:“想我堂堂御史大夫,竟然淪落到寫文章換藥吃,蒼天無眼啊!”
房玄齡也感慨道:“我好歹也是大唐的宰相,竟淪落至此,嗚呼!”
二人的長吁短嘆,張儉卻是不管。
他完成了杜荷交代的任務,急忙拿著兩篇文章往外走。
……
鄠縣。
縣城。
兩匹快馬朝著鄠縣縣衙的方向疾馳而去。
馬上的人,分別是杜荷和魏叔瑜。
杜荷是鄠縣的上上任縣令。
魏叔瑜是鄠縣的上任縣令。
魏叔瑜一邊揮動馬鞭,一邊說道:“杜兄,這幾日,我為此事,焦頭爛額,卻是毫無頭緒,無法阻止長孫沖,沒曾想,你一出手,就把這件事解決了。真是讓人佩服,佩服!至此以后,長孫沖便只是掛著一個縣令之名,卻無法撼動鄠縣縣衙大小官員,鄠縣便可保住了。”
作為曾經的鄠縣縣令,魏叔瑜為鄠縣付出了許多。
卻是不想看到新任縣令長孫沖胡作非為。
說話的功夫,二人已經到了鄠縣縣衙門口。
只見縣衙大門緊閉,門口有四個帶刀的衙役守衛。
杜荷翻身下馬,大聲說道:“我乃京兆府司戶參軍,這位是萬年縣令,讓縣衙的人,全部出來見我。”
那幾個衙役先是一愣,隨即,為首的衙役走上來,不咸不淡地說道:“原來是杜駙馬,魏縣令,對不住,長孫縣令有令,沒有他的命令,這幾日,誰也不許進出縣衙,你們請回吧!”
這幾人,卻都是長孫沖的人,自然不將杜荷和魏叔瑜放在眼里。
杜荷冷聲道:“我乃京兆府司戶參軍,按說,是你們長孫縣令的上官,你們連我的命令也不聽嗎?”
那衙役眼睛朝天,鼻孔看人:“對不住,我們只聽長孫縣令的。”
杜荷眼神一冷,舉起馬鞭。
啪。
一鞭子,直接將那衙役抽翻在地上。
旁邊,幾個衙役正要動手。
杜荷舉起馬鞭,噼里啪啦抽了過去。
還不等呂布動手,這幾人就被杜荷打翻在地上。
“呂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