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如果我們身下的區塊,真的塌陷的話,很容易會出現“并列冠軍”的情況,這一點和游戲那“勝者只有一個”的設定本身,不大符合。
不過,那個“一個”,十有**能擴展為“一個小隊”吧。這樣的話,我還能帶小喵梓一起吃雞、
所以即使我和卡路里兩個人同時踏足著的這一個區塊,一直不塌陷,對于這個規則不完善的游戲而言,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也就是,對燃燒的卡路里而言,是無盡的折磨。
“殺了我!”
“我說,快殺了我!”
“求你了,殺了我!給我個痛快!”
“我保證回到現實之中,不會對你出手的!”
“真的求你了,放過我吧,很痛的!”
人在被逼到絕境之中,為了存活,什么鬼話都會說,但是,基本都不能信。
因此,對于他的要求,我打算充耳不聞。
我想著我回到現實,可能會難逃一死,也可能什么都不會發生,因此,在這里high到不行,也未嘗不可。
所以,對方要么自我了斷,要么就和我僵持到地老天荒。
當然,對方非常明智的,選擇了前者。
對方先是用舌頭,勾住了自己掉出眼眶,掛在外面的眼珠,把它給一點點,勾出眼眶,包在舌頭之中。然后,卡路里先生便是將其送入到自己那已經形變得幾乎包不住什么東西的口腔之中,開始用力地嚼了起來。
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對自己造成傷害的方式了。
我雖然看到了對方在做這種舉動,但是我沒有出手阻止。因為對方除了嚼眼球以外,已經無計可施了,這對于他而言,毫無疑問算是天大的,難以忍受的屈辱了。
對方不知道把那一顆眼球,像是口香糖一般嚼了多久,終于是以這樣的方式,把他的傷害條給完完全全的打滿了。而當對方的傷害條,完全地被紅色的液態刻度給填滿的時候,對方的身上便是放射出了非常明亮的光芒。
那對他而言,就是解脫的光芒。
被打滿傷害的話,他就能從這一場地獄一般的游戲之中,成功地脫離了,而現在,接引他離開這個游戲的光芒,已然亮起,這便是讓卡路里他看到了希望。
他閉上了眼,任憑自己扭曲得不成人形的身體,從這個游戲里消失。
“沒有意義的,對方要找我報復的話,拖延多久,都沒有意義。我又不能和他這樣僵持到地老天荒……”在對方消散以后,作為唯一的幸存者,以及最終的勝利者,我很快就被一道光柱給籠罩住了。
接著,那道宣告著我獲得勝利的訊息,便是以聲音的形式,傳入到了我的耳中:“恭喜,你成為了最終的勝利者,存活到了最后。
雖然你贏得非常的‘艱難’,拖延了這么久,但是也算是存活到了最后,所以你值得獲得勝利者的獎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