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對方轉頭看向那一位女弓箭手的時候,他的目光就肯定是從我的身上移開了。這也就給了我一次再適合不過的,轉守為攻的機會了。
因此,我便是提著我的短劍,沖上前去,在一瞬之間,就完成了近身的壯舉,貼到了他的身前。
面對著突然貼到他的身前的我,那一位使用流星錘的敵人,不由得繃緊了神經,表現得非常的緊張,顯然是對拿著短劍并接近到他身邊的我,感覺非常的忌憚。他對我感到忌憚,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因為像鏈錘這種甩起來才有傷害的武器,一但被我貼近,就會變得難以施展開來,發揮出鏈錘原先的威力。
“可惡,居然被你抓住機會,近身了……卑鄙小人!”對方一邊咬牙切齒的,對我辱罵到,一邊從側方甩動武器,令鏈錘帶著鎖鏈,一起從側面向著我攻來。對方這一次的攻擊似乎并不是用鏈錘瞄準了我的身體,而是要利用鏈錘的慣性,令鎖鏈纏繞住我,把我給束縛住,動彈不得為止。
“是嗎,我怎么反而覺得,是你太過大意了,給了我可乘之機呢?”面對著敵方的攻擊,我在看出來了對方的目的的瞬間,就已經有了應對的措施了。所以,我的輕松,便是宣泄于口,以語言的方式,表達了出來。
我在說出了那一句話的同時,便是以短劍挑了一下鏈錘與鎖鏈接觸的地方,令鏈錘直接纏住這把短劍,攪在了一起。然后,我便是輕輕地抬手,將短劍用力地扔了出去,將其與超繞著它的鏈錘一起,被我丟到了地上。
短劍錘子的下落而去,落到地上,劍尖深深地刺入到大地之中,加上我踩上去的一腳,而徹底地固定在了地面之內。
這是我有意而為之的,目的就是以犧牲短劍作為代價,暫且封住對方的鏈錘,令對方在短時間內,無法將鏈錘與刺入大地的短劍分離開來,回收并再一次投擲出,用來對我發起攻擊。
而我雖然失去了短劍,恢復到了手無寸鐵的狀況之中,但是我的雙拳,也不是吃素的,將其掄起的話,對身上沒有任何的防護類裝備的敵人而言,還是很有威脅性的。
對方和我的視線碰撞了一下,仿佛已經擦出了火花,燃燒了起來一樣。這一場戰斗,是無法避免的。我們為了爭奪擊殺數,就必須得在盡可能短的時間內,將對方擊殺,然后重新投入到新的戰斗之中才行。
因此,戰斗必須得進行得爭分奪秒,而且還得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注意一下,來自于其他方向的冷箭突然襲來,奪走我的生命。出于這一目的的考量,我便是直接火力全開,以我的拳頭用力地轟向對方。
而對方和我差不了太多,也是在一邊以扭動身體的方式,大幅度閃避著我的拳擊,一邊想著怎么擊敗我的同時,提防著來自于他身后的那一位弓箭手,隨時可能射出的冷箭。
但是,這一位敵人或許就因為太過在意他身后的弓箭手的存在,而顯得有些三心二意,心不在焉,這樣顧首顧尾的戰斗風格,自然是會露出很大的破綻,并給我能夠直接一拳擊殺對方的機會。
這不,在對方目光從我身上偏移,移動到他身后的弓箭手身上的時候,我突然雙拳齊發,用力地向前撲去,打出強而有力的一拳,哦不,是合為一擊的雙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