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因為這一瞬間的分神,而反應不及,給了我這樣的大好機會。因此,這一擊是毫無疑問的,結結實實的命中了對方。這一擊用力的打擊在了敵人裸露的的胸口之上,將敵人打得連續踉蹌了好幾步,差點就沒有站穩,倒了下去摔一個四仰八叉。
對方捂著胸口,露出了痛苦萬分的模樣,顯然是我這結結實實的一拳,給予他的傷害的確是不小。而我其實狀況也不是很好,因為施展雙拳的反沖力,我的身體也是失去了平衡,顛顛倒倒了好幾秒,才是非常勉強的穩住了自己的身形。
這一拳雖然是我主動出手打出的一擊,但是從結果上來說,我也沒有討到什么巧,反而是感覺有些虧了。
即使敵人是直接以身軀,接下我帶著鋼鐵外殼的拳頭,這一拳依舊不足以打出我所希望的,那種致命的效果。而對方現在看起來也依舊是生龍活虎,眼中光芒也并沒有絲毫的暗淡,顯然即使吃下了那一拳,對方現在的狀態也依舊健康,表現得像還能吃我三四拳同樣程度的攻擊。
“不疼不癢嗎?”
“不疼不癢。”
對我的詢問,對方幾乎沒有任何的思考,直接就給出了回答。我以言語所試探出來的結果,就是如此了——對方狀態游刃有余,而且思維是較為清晰的,我問問題還能立馬給出回復。
這樣的敵人,就像是難啃的硬骨頭,讓我感覺沒有那么容易拿下。本以為身上沒有防護措施的對方,會稍微脆一點,但是事情看起來并沒有那么的容易,不如說對方身體的堅硬程度,有些超乎了我的想象。
這么一來,到底有沒有必要和對方戰斗到底,我認為我還得好好地考慮一下才行了。
而我在花費了五秒鐘的思考以后,權衡出了一個利弊——打贏了也只是拿下一個擊殺數,不如換個目標,找個軟柿子捏一捏。
于是我憤恨的一跺腳,大聲地喊道:“M的,我不打了!我找更好欺負的其他人去了!”
我轉身,扭頭,就撲向了下一個目標,一位看起來傷痕累累、氣喘吁吁的,坐在一旁養傷的長劍士。
這樣果斷又不按常理出牌的做法,對方果然是沒有預料到,登即愣在了原地,化為一尊石像,而那一位一直躲在邊緣區域,伺機待發的弓箭手,也就正是抓住了這么一次機會,射出了一發箭矢,又一次擊中了使用鏈錘那位敵人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