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便是非常果斷地,表達出了我的態度:“呸,想得美,我不認輸,你有種把我打死啊!”
我這么一句話拋出去,頓時就令對方感覺非常的惱怒。我能夠眼看著對方的面部,從原先的白皙,而逐漸地漲紅,變得像是紅蘋果或是一塊大番茄了。對方看起來就非常的憤怒,根本就沒有再三進行贅述的必要。
憤怒得像是要燒起來的對方,對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用力地揮起手中大彎刀,斬向了倒在地上的我。大刀的刀面,在光芒的照耀之下,向著四處射出明亮的光芒,顯得非常的明亮。
而這樣光芒閃耀的刀,便是在這么一片流光之中,向著我所在的方位,直截了當的砍了下來。
猶如流星墜地一般,爆發出的強大的沖擊力,令我感到了一股從上方覆壓而下的巨大的壓力,這么一股強悍得無與倫比的壓力,放在現實世界之內,絕對是一般人無法釋放出來的,而即使放在這個游戲世界里,在這個相互“公平”戰斗的前提之下,也是顯得有些過分了。
但是反過來想,對方既然能夠在這個世界之內,這一場看起來以公平爆發出這樣的力量,那么就肯定是有什么前提條件或是應該付出的代價存在著的,不是嗎?
對方越強,我就越會往這個方向去想,因為我不相信對方的這一股力量,會真的沒有任何的來源,是單純的,沒有任何代價的強大。
至少,我是不信對方現在所擁有著的力量,真的是與生俱來的,或是靠著后天的鍛煉能夠練出來的。
但是話又說回來,我現在是不是應該下安好好的考慮一下,要怎么才能閃躲開對方的這一刀,先想方設法的僥幸存活下來,再去考慮后續的事情才對吧。
別的都暫且放到腦后,我首當其沖要面對的問題是,對方的這一刀斬下,看似攻擊范圍只有刀尖那么寬,但是只有真正處在刀刃之下的我才最清楚,對方真正能波及的攻擊范圍,是以細長的刀刃兩端為球心ab的,長軸至少有一米五的橢球形空間。
所以,只是從刀尖附近堪堪躲開的話,也會被風壓給卷入,像是遭受到名為“鐮鼬”的替身攻擊一樣,在皮膚上留下大量或淺或深的傷口,受到大量的傷害的。只有完全逃出那一片并不真實存在的橢球狀空間,才能夠真的逃出生天。
但是這個要求也未免有些太過強人所難了吧……畢竟一米五的距離,對于倒在地上,摔得有些結結實實的我而言,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移動的話,未免也有些太困難了。
但是我只能做了,不然我還能咋地?老老實實被對方一刀給劈成兩段,當即死亡?力量不如對方的我,只能思考一下,有沒有什么能夠試試看的方法能夠去做去嘗試,除此之外我也沒有什么好的選擇了。
我現在也越來越感覺,自己像是在鋼絲上行走的猴子,身后是拿著鞭子的飼養員。即使不情愿,只能繼續向前走,停下來就會挨鞭子,而失去平衡摔下去,除了摔得慘以外,鞭子也會如期而至。所以,只能往看起來像是有希望的,鋼絲線通往的彼岸,全速前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