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一出現,就讓我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妙。我眼瞳不由得縮緊了,牙也是逐漸地咬合得緊緊的,非常的用力。
“大家注意,不要離對方太近,否則你們的身體,很快就要不受控制了。”
我大聲地喊叫出聲。是的,不是利用小隊語音,通知而且只通知給隊友,而是無私地發出了大家都能聽得到的聲音,以這樣的方式,警示了一下大家,讓他們注意一下眼前的這一位看起來極有可能已經進入到“二階段”的武士的鬼魂。
我現在依然記憶深刻的是,當那一位武士鬼魂身上的袍子完全變紅以后,接近了對方的我的身體便是完全不受控制的場景。那樣難受的感覺,我自然是不希望再體會第二次了。
而我之所以好心好意的,通知了一下似乎不大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的其他人,大抵是出于一種莫名奇妙的“責任感”,認為這樣的消息他們如果不知道,不清楚,并因此而中招的話,未免有些太可憐了吧。
但是,他們即使聽到了我所喊出口的話語,看起來卻也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搖。不如說,他們十分刻意的,把我好心好意發出了提醒,當成了耳邊風。
我、綠藻頭的守龍以及狂風絕息斬因為體會過那種“身不由己”的感覺,所以砸發現對方身上的袍子是血紅色的瞬間,便是及時的拉開了距離,提著刀進行著防御。而和我們的動作相對應的,其他的敵人則是提著劍,和我們錯身而過,一齊圍向了那一只武士的鬼魂。
而在進入到一個大致的范圍之內以后,他們的動作,都莫名其妙的出現了短暫得難以覺察的停滯。而在這樣的停滯過后,他們便是飛快的揮動手中的武士刀,打在了一起。
只不過,這一次他們和我們不大一樣,不是齊心協力的和敵人進行戰斗,而是和其他的玩家,打成了一團,進入到了混戰之中。
所有進入到那一范圍之內的人,臉上都露出了張皇失措的神情,同時手上都是握緊了武士刀,用力的揮動,碰撞出了清脆的當當聲。
我到了現在,已經能夠下斷定說,只要接近到身著紅袍的武士亡靈附近的一定范圍之內,就會身不由己的攻擊所有與自己不屬于一隊的“敵人”。這些敵人里面,毫無疑問包括了“武士亡魂”本身,只是大部分玩家都被動的選中了,距離自己最近的其他玩家罷了。
“如果當時我們不是同屬于一個隊伍的隊友的話,估計也會被迫打起來吧。”綠藻頭的守龍看了一眼那一幅有些混亂的場面,便是一邊搖了搖頭,一邊這么說道。他說出的這一點,的確是不經過自己的思考,就無法得到的結論。
我長吐一口氣,輕聲的說到:“我警告過了,但是他們不聽,這也不能怪我吧。算了,等他們打得精疲力竭,潰不成軍,或是武士亡魂的袍子顏色變換了,這樣被迫戰斗的效果消散了,我們再上去戰斗吧。”
“是啊,這種時候看戲,毫無疑問是最快樂的了。”狂風絕息斬,依舊是三句不離快樂的,最為快樂的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