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動出手,提著劍沖向了敵人,要用簡單無比的一擊橫斬,拉開戰斗的序幕。
對方也是不敢怠慢,直接提著劍,直接用劍刃和我進行了直白無比的碰撞。
劍與劍碰撞在一起的瞬間,我感覺到了來自于對方的力量,正在和我的力量,互相抗衡而且是難分伯仲。
對方的力量,和我的力量相近,這便是使得我和對方的劍碰撞在一起之后,便是一直僵持在原地,沒有出現一方發力,將另一方壓制得透不過氣的情況出來。
而結果就是,我和對方最終還是分開來,各自收起了自己的攻勢,令彼此之間的距離,回到了先前開戰以前的六七米的狀態。
“哼,你還是不打算狼化嗎?繼續維持人類的姿態,只會被我擊敗的。”對方冷冷地,陰陰地笑了一聲,當著大家的面,以嘲弄的語氣,這么對我說道。
“這個問題,我原樣奉還給你。”對于對方這種刻意挑起戰斗的語句,我選擇了如數奉還,而不是進行反駁。我不打算和他狡辯,因為這只會白費唇舌,百害而無一利。
只有勝利,能夠證明我的清白,而我一旦死在對方手上,那結果可就是百口莫辯,想要再為自己說什么,都來不及了。
我再一次向前邁出一大步,提著劍,沖了上去,沖向了那一位距離我并不遙遠的敵人,再一次用劍攻擊對方。
我的第二次攻勢,是以用劍長驅直入,直指對方,作為整個攻勢的起手動作。我的想法,就是用直白無比的攻勢,靠著我劍術的技巧,找到對方的破綻,并在一番窮追猛打之下,徹底地擊潰對方。
縱使我拼盡全力,不能擊殺對方,也要把對方的底牌——狼化,給逼出來才行。
只要對方狼化,那么明天白天,第一輪投票他沒有反抗的余地,必死無疑,即使因此而在上一夜晚失去兩位平民,也屬于能接受的程度。
更何況狼隊A與狼隊B之間,本就是水火不容,不能共享勝利果實的,敵對關系,也差不多要開始考慮一下,借由夜間的戰斗,削弱對方的實力,或是在白天借由投票戰斗的方式,進行一番殺戮了。
我的計劃正是如此,只要用盡我全部的戰斗實力,不留余力的進行戰斗,那么平民們,應該也還是會擁有一定的勝算的吧。
這便是我的思量,我的考慮,我的覺悟。
而這一劍,便是代表著我的覺悟的,堅定地一劍。
我在非常貼近對方身體的的地方,舉起了手中的長劍,直接一劍刺向對方的前心,將自己化作了一道閃電,射了過去,刺向了對方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