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動貼近對方,是冒著因為太過接近對方,而無法回避開來自于對方的攻擊,被對方中的危險,從而能夠將我這一擊的攻擊力與威力,給提升到最大。
對方迎著我全力刺來下的一劍,舉起了自己手中的劍,將其立在身前,身體前移將劍尖刺向我。
兩個人,都打算用劍,刺穿對方的胸膛。
而且,都沒有任何打算進行防御的準備,都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如何在自己重傷瀕死以前,將對方置于死地。
而結果,自然就是我和對方都受到了不輕的穿刺傷害,身上頓時多了一個穿透身軀的大血洞。
其他的觀眾們,躲在了防護罩的保護之下,雖然是安全無比,但是他們的表情看來,卻是非常的不妙,顯得驚恐萬分。
他們大概沒有預料到,劇情會發展到這種奇怪的模樣,變成了我和對方以非常直接,非常男子漢的方式,以血換血,以傷換傷,正面硬干,強干的局面。
因此,他們便是難免就開始緊張起來,想要知道我們這樣兇殘的戰斗方式,到底能夠維持多久,會不會很快就在血淋淋的場面之中,變得兩敗俱傷的局面。
這樣兩個人都死在這里的可能性,顯然是有的,而且他們也應該樂于看到這樣的結果才對,但是這個過程,這個過于血腥暴力的過程,他們果然還是無法輕輕松松的接受呢。
我現在渾身都非常的疼痛,身上已經留下了一堆或深或淺的血洞,變成了一副千瘡百孔的模樣了。但是對方的狀態,也不會比我好到哪里去,已經渾身沐浴著自己的血液,看起來像是一個紅色的血人一樣了。
“可惡,你居然這么難纏,都到了這一份上了,還不肯認輸嗎?”對方喘著大氣,看起來狀態并不是非常的好,但是即使如此,他也是死鴨子嘴硬,忽略了自己狀態的糟糕,而只針對著我的傷痕累累,進行嘲笑。
對方這么嘲笑著我,無疑是為了掩蓋住自己的弱小罷了,他越是想要借助語言,獲得心理的平衡,找回場子,他的內心之中,其實就越是慌張。
因此,對方說出的話語的不斷增加,對我而言絕對不是什么壞事情。我只需要閉緊嘴,憋住氣,集中注意力于攻擊對方,趕在對方擊潰我以前,將對方給解決掉,就可以了。
我的劍和對方的劍,似乎已經很久沒有相碰了,基本就是我以劍刺或斬中對方一劍,而對方又對我予以還擊,在我身上開出一道口子罷了。如果不是我和對方都有意回避,令劍不會命中自己的要害,那估計勝負早就以同歸于盡,作為結局了。
但是,我的眼前已經開始模糊了,看起來離開我的身體的鮮血的量,已經不能夠再算少了,我身體之內剩下的鮮血,要維持住我的生理活動,已經開始有些勉強了,即使我從現在開始,一直都沒有受到傷害的話,最多也就只能繼續戰斗上五分鐘了。
我現在的唯一想法,就是以全力的戰斗,拿下對方,或是逼出對方可能存在的狼化能力,令其他人能夠明顯的知道,他就是狼人,并在下一回合將其票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