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美!我和你一點都合不來,更何談要合作呢?我告訴你,我和你不共戴天,我要是變成了感染者,一定會追著你殺到天涯海角的!我恨不得現在就變成感染者,殺了你!”
對方這么憤怒的嘶吼著,并伴隨著手中拿著的撬棍的上下揮動,看起來的確是一副怒氣沖沖的模樣。但是憤怒,正如我們所知道的,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只會將原本就不是很簡單的事情,變得更加復雜罷了。
“喂喂,你冷靜一點,憤怒是沒有意義的,而且我們也沒有一定要彼此戰斗的必要……”
對方非常不耐煩的,打斷了我的話,繼續去述說自己的觀點:“你閉嘴。我就是怨恨你這種自以為是,多管閑事的人。是絕對無法原諒的!”
對方看起來,并不像是能夠好好的說話的人。這一件事情我雖然已經事先猜測到了,但是真的得到了確認,卻依舊是另外一種感覺,是一種胸中郁結起一股怒氣的不爽快的感覺。
我閉上眼,搖了搖頭,什么話都不想繼續和這一位不明事理的人說了。
而既然溝通不了,我這么繼續待在這里,和對方磨洋工,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的。所以,我打算轉身離去,去其他地方尋找趁手的武器。
但是,即使我不和對方拌嘴,打算就離開,燃燒的卡路里他也是不打算放過我。
他拿著撬棍,從我的身后沖了過來,似乎是打算對我做一些不好的事情。舉個例子說,像是偷襲,擊打后腦勺,把我給直接打死之類的。這種事情,對我莫名其妙的有所怨恨的燃燒的卡路里,對方也的確有可能做出來。
所以,我在對方沖向我的瞬間,便是轉過了身來,去面向對方,做好防御的準備。
我轉過身時,正好看到了對方右手拿著撬棍,左手拿著一瓶瓶身畫著大大的骷髏頭和兩個交錯的白骨圖樣的奇怪藥劑,向我沖來的模樣。
雖然不知道對方到底想要干嘛,但是我覺得肯定不會是什么好事情。因此,我便是伸出手,打算去擋一下對方的攻擊,至少不能讓對方用撬棍直接擊中我的腦袋才行。
只見對方以撬棍用力揮下,擊打向我的頭部,但是對方的這一擊,卻是被我用手臂擋了一下,勉強擋住了,沒有讓他直接打爆我的頭。但是,保護住我的腦袋的代價,是我的左手手臂的骨折。
光是保住我的頭不被對方給直接擊破,就已經不得不付出這么大的代價,由此可見,拿著撬棍之中不講道理的武器,對赤手空拳的我的壓制力,有多么的大。
更何況,對方還是可以再攻出第二擊,第三擊,甚至于施展出更多次攻擊,而沒有一點壓力的狀況,
“該死,這一次的偷襲,居然被你給擋下來了。”對方向后撤了一步,同時便是憤懣不平的叫了一句,發泄出自己心中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