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想對我來說,都一樣。反正我只要不戰勝并徹底殺死對方,對方就不可能放小喵梓她離開這里。
因此,戰斗注定是無法避免的。
對方尚未動手,我卻是主動出擊,向著敵方所在的方位,沖了過去。
借助著前沖的趨勢,我便是揮舞起自己的雙爪,像是捕蠅草一樣,從兩側合著夾了過來。
面對著我這一招左右開弓的攻擊,對方自然是要以自己的全力,去嘗試擋住。因此,他便是舉起了自己帶著利爪的雙手,交錯于自己的身前,以環抱的姿態,緊密的護住自己的前心的同時,也是令利爪能夠立在自己的身側。
這么做的好處是,既不讓我的這一雙爪子,有機會長驅直入,在對方的關鍵部位上,撕出一道足以致命的大口子,也避免我從對方兩側合著夾下來,傷害到他的手臂。
我從對方身邊兩側攻來的利爪,被對方以這樣的姿態,以雙爪給抵擋了下來。
爪子與爪子碰撞在一起,然后一觸即分。我被對方施加在爪子上的力量,給直接彈開來,而對方也是被我爪子的沖擊力所推動者,向后退了好幾步,才是勉勉強強——摔了一個屁股蹲。
對方的重心沒有穩住,因此被我的這一擊給直接推倒在地,其實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我自然是不可能錯過這樣的大好機會,立馬就粘了上去,對著倒在地上的那一位敵人,窮追猛打。
一爪接著一爪,連續不斷的對對方進行瘋狂的抓撓。銳利的指爪每一次抓在對方的身上,都能夠撕下兩到三條,帶著血肉的皮膚。
“別打了,我認輸!我認輸不行嗎?”
“不行,你活著就不行!”
面對著對方的哀嚎,對方的求饒,我不為所動,手上動作沒有任何的減緩,繼續一爪接著一爪,左右開弓著,將對方的身軀,給撕碎,扯爛。
我一定要殺死他嗎?這倒是不一定。
但是把他殺死,倒也是舉手之勞。
在我的想象之中,在游戲的中后段,大部分的狩獵者玩家,都會被蓮姐一個人,全部感染成生化感染者。
而到了那種時候,為了保住最后的狩獵者——小喵梓,我所要面對的,就是所有的其他生化感染者。
因此,生化感染者早死,對我來說絕對是一件好事情。
在利爪的快速揮動之下,對方終究是徹底斷了氣。
而我的積分,也正式變成了-72。
是多少都不重要了,反正我也和勝利無緣,他就是扣到負1000,對我也不可能有什么影響。
現在的比分是70:14,目前看來狩獵者的數量,正在逐漸地減少,同時感染者也在增加與減少之中,維持著動態平衡。
但是,為了獲得勝利,我得成為操盤的那一位,去將兩股勢力維持在我期望獲得的范圍之內才行,不然兩方勢力不平衡,所帶來的結果,肯定是對我們極其不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