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貨哥,你怎么了,你的臉色好像不是非常的好?”
這是自然的,因為我們潛在的,或是明顯存在著的敵人,還有82個。
但是這些事情,小喵梓不必操心,她在某種意義上,算是棋子,算是帥將。
而我甘為馬前卒,要站立在她的身前,消滅所有潛在的威脅。
“我沒事的,你只需要注意周圍的敵人,在發現有危險的第一時間,趕快通知我,就可以了。”
我只是輕描淡寫地,要求了一下小喵梓,讓她發現附近有什么不大對勁的時候,及時通知我就可以了。我也不打算要求她做和戰斗有關的事情,只是希望她能安安穩穩的,活到最后,迎接我為她帶來的勝利。
這一場感染者與狩獵者之間對抗的游戲,硬生生地被我玩成了平衡雙方實力,尋找突破機會的游戲。自然,要以這樣的方式,這么去進行這一場游戲的話,游戲的難度便是強行被提高到了“地獄”級別。
要以這樣的方式勝利,自然是異常的困難,但是這么做獲得的好處,也是非常的明顯:
第一,不必強迫目前為止依舊沒有找到武器的小喵梓,以狩獵者的身份,借由攻擊感染者進行刷分,追趕第一名。
第二,小喵梓有我的保護,在遇到不大可能扎堆行動的其他感染者的時候,基本不需要擔心,我有把握解決掉那一位感染者。
唯一一點我比較擔心的是,如果在半途之中,遇到可能是這一場游戲的戰斗力頂峰,蓮姐,那我到時候該怎么辦?
我一想到蓮姐那輕松隨意的,頂著槍林彈雨往前沖去的模樣,就感覺心中一陣又一陣的發憷。
如果條件允許的話,我果然還是不希望和對方交手。
我帶著小喵梓,沿著樹林展開的方向,繼續前行,并已經做好了要和遇到的所有敵人,進行戰斗的準備。
敵人,出現了。
這一次我們遇到的,是一位生化狩獵者。對方和我們是在一個拐角相遇的,因此,我和對方在近距離相遇之前,都沒有發現彼此的存在。
其結局就是,我們兩個,和對方,都不由得大吃了一驚,并在一瞬之間,退后了好幾步,本能性的遠離對方。
然后,我和對方近乎在同一時間之內,恢復了意識的清醒,并直接開始了戰斗。
對方攻擊的目標,自然是我,而不會是小喵梓,這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相應的,我攻擊的目標,也是對方,要在對方消滅我以前,將對方給解決掉。
對方手上拿著兩把幾乎一模一樣的手槍,因此他能夠左右開弓的,對我進行射擊。
雙槍的火力,理論上是一把手槍的兩倍,但是,實際上表現出來的,卻并不是這么一回事。對方展示出來的,是子彈與子彈射擊的時間間隔,減半了。
因此,能夠容納我閃躲子彈的時間間隔,也是變得非常的緊張,只要我的行動稍微有所不慎,就會被對方的子彈,給直接命中身軀,然后受傷的吧。
因此,我只能一直進行回避,避讓開對方射來的子彈,同時嘗試逐漸的接近對方,用利爪撕裂對方,進行攻擊。
我咬緊了自己的牙關,一邊閃避著敵人的攻擊,一邊向前沖去,去接近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