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右手手腕已經被捏碎之后,依舊大膽的往前邁出一步的表現,在對方的眼里看來,也實在是有些太反常了。而我的表情,如果對方要去進行描述的話,那簡直就是一副要和他玩命的模樣。
所以,雖然對方清楚的知道著,他所擁有著的力量,目前看來的確是在我之上,但是他卻是在我的面前,慫了,一時之間陷入到了遲疑之中,不敢上前來,和我繼續進行近距離的對掌。
對方既然是選擇了按兵不動,那么我也就不需要主動出手,去將戰斗給直接開起來。
于是,我和對方,便是在相距一米不到的情況之下,大眼瞪小眼,進行著對峙。誰都不想要主動去動手,成為先發卻遭受反擊的那一個人。
這樣的僵持,倒也的確是非常的合我的胃口,反正只要拖延時間,就沒有什么問題了。一想到這一層面,我就不由得,感覺心情非常的輕松與愉快。
而因為有些得意忘形,我居然是沒有關注我自己的表情,露出了一絲笑意。
而那一位力氣驚人的感染者,因為和我之間的距離實在是有些太過于接近了,因此他是不也可能沒有察覺到我的臉上露出的那一抹難以遮掩的笑意的。
但是對方是怎么理解我的這一抹笑容,這就不在我能夠考慮到的范圍之內了,但是至少有一件事情,我還是清楚的,對方如果開始懷疑我只是在作妖的話,那么小喵梓的存在,被他們所發現,還是極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我一邊忍耐著抬頭看往那一顆參天大樹的**,一邊竭盡自己的全力,思考著要怎么樣才能夠在保證自己不會死得特別快的前提之下,把“拖延時間”這一件事情,做到極致。
明明是一場靠實力分出勝負的游戲,為什么玩著玩著就成了腦力激烈碰撞的游戲了?我感覺我腦子已經快要因為多次超負荷使用,而宕機了。
“M的,不管了,我和你拼了!”
我在短暫的思考之后,得出了一個結果——干脆和對方莽了算了,反正時間也就只剩下10分鐘了,干脆努力一下算了。
但是,就在我剛剛吼出這么一句臺詞,打算往前撲去的時候,從遠處的樹林地帶沖入到“寧靜”的范圍之內的兩個人,卻是立馬就吸引住了包括我在內的大家的注意力。
我在沖鋒的半途之中,瞬間就收起了自己往前沖去的趨勢,硬生生剎住了車。事實上,我在看到了他們兩個人出現在“寧靜”的范圍之內的時候,我就知道,已經有些大事不妙了。
事實上,我最不希望發生的事情,已經是發生了,而我感覺已經無力阻止了。
“你們找到了那一位狩獵者嗎?是不是把他給擊殺了?”
面對著那位力氣非常大的感染者的詢問,這些人做出了非常明確的回答:“我們不知道,我們是從外面沖到這里來的。事實上,我們是因為看到了來自這里的光芒,才往這里趕的。”
一直不怎么說話的,那第二波趕來的另外一位感染者,在這個實際點上,開口了:“我在這里,沒有看到所謂的狩獵者,所以狩獵者應該不在這里……那么,狩獵者應該會在這一片‘寧靜’的范圍之外,在那一片茂密的樹林的范圍之內吧。我們五個人,就這么殺回去,在時間到之前,把他找出來,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