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兒就無語了,和小姐說話,從來沒‘贏’過啊。
“真要面對一只虎,三兒你有膽兒捶它不?還是說直接嚇尿了就?”
“小姐,你知道我的,驚恐可能會,嚇尿不至于,捶它也敢,就怕捶不死它被它咬牙啊,虎的咬合力,非常恐怖的,狗跟人家不能比。”
“我去……我讓你拿狗的咬合力和老虎的去比了嗎?”
“我這不是打個比方嗎?要是一條狗,我一拳就捶死它了啊,虎的話,怎么也得五七拳以上,也不保證能捶死了……它又不是乖乖讓我捶,三四百斤的牲口,動起來又迅捷力大,一撲之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扛下的,虎尾一鞭掃到你,都可能骨斷筋崩,這大蟲真不是好應付的,那個什么武松再厲害,我也不信他比我強多少,讓我面對一只虎,勝算都不到一成,他怎么能三拳捶死啊?那完全不可能嘛……”
“你豬腦子嗎?那不是寫書的人瞎編的啊?后面李逵還捶死幾只虎呢,可他的武力值實際上不是武松的對手,他捶死的是病老虎啊?”
“那施大爺也不能瞎寫吧?這太不負責了啊。”
“作家嘛,總要給他點幻想的空間不是?不那么寫,能顯出灌口二郎武松的神勇啊?”
“我沒覺得他神勇啊,在戰場,我肯定比他厲害!”
倆人聊的還真不錯。
---
下午大房車開出寧遠市,繼續往西北去。
西北方向這條路通‘鹽湖’。
在他們三輛車后,跟著一輛悍馬,不疾不徐的,好象是同一車隊的。
大房車里,小虎駕車,開的很穩,這邊路很寬,車極少,駕車沒什么難度,抽煙聊天都沒有問題,武海陪著小虎。
馬泰在一層客廳,把一部分獵槍拿出來,教給眾人怎么玩,子彈一顆不發,就是先了解槍,尤其女孩子們,基本不讓她們動,除了蘇蘇。
譚振啟玩過獵槍的,不愧是富家少爺,打獵這種事也跟著人湊過熱鬧,但也不是很精熟。
這些獵槍大都是德制,工藝精良,而且都是特制款,后座力都小的可憐,槍管壽命也長,但這槍真的相當貴。
馬泰給林楓、楚繼東他們解釋著槍的性能,李玥、焦玨、沈珂她們都跟著聽,持槍證也辦了,不叫她們玩槍是不可能的,但肯定不會讓她們參與打獵,看到猛獸時她們一慌神兒,誰知道槍口對著誰呢?萬一再走了火兒,都無法預料會出什么事。
沒人的時候玩玩,打個靶子什么的倒是可以考慮,子彈也不缺,肯定會讓她們過一把手癮的。
單管和雙管又不一樣,各有單的性能,單管五連發的威力也不能小覷,連發,就是一項優勢,初上獵場的最好拿連發槍,以免著慌連子彈都忘上,那是要自己的命。
象林楓和楚繼東、譚振啟他們這種新嫩,馬泰肯定推薦他們用單五連,操作也十分簡單,玩槍的人關鍵一點是遭遇情況不能慌,一慌就要出問題,忘這忘那的。
新手更容易出現這樣的問題,所以要經過一個段日子的培養才行,每個人跟個‘教練’那是最保險的,不然肯定出問題呢。
別看蘇蘇嬌嬈美女一枚,她玩槍都有年頭兒了,給新手當個教練是不成問題的。
“泰叔,這個笨蛋交給我吧,你帶東子,讓海叔帶譚哥,玥姐焦玨你們先看著,到時候有機會再上手。”
李玥焦玨自然不反對,她們本身對這類東西沒多大興趣,尤其是槍這種危險物,能不碰還是少碰。
林楓真有點躍躍欲試的沖動,一付愛不釋手的模樣。
結果被蘇蘇在屁股上兜了一腳,“槍口要朝著天,記住了?”
“是,教練!”
楚繼東也趕緊奉行槍口朝天的規則,被美女兜一腳還好,要是被馬泰兜一腳有可能就跪了。
一下午就研究槍了,幾個人興趣盎然,沒有一點厭煩。
天色近晚時,也就快到鹽湖了,路上走的慢,100來公里就走了有三個多小時。
小虎車開的很穩,也沒人說他開的慢。
武海過來,對馬泰說,“后面一直跟著一輛悍馬,不知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