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野老師,圈內的名家們,都不會為那狂妄的留學生作序。”助手話語帶著笑意。
隨即助手話一轉,指責道:“只是從大阪教育大學畢業的外國學生,要知道即使是從高校就有名的天才作家,也必須務必尊敬吉野老師。”
“客豎社和夢之翼兩者,就如同小山丘和富士山,差距太大了。”
吉野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看外貌還挺像那么回事,身著襯衫,套著針織衫,然后黑框眼鏡。
“即使是和夢之翼有合作關系的作家,也不敢冒客豎社之大不韙,作這個他序,發售都成困難。”吉野道
助手道:“但吉野老師,我聽說夢之翼沒有更改出書時間,留學生的書照原計劃上市。”
“哦?”吉野嗤笑:“那么留學生的結局已注定,書籍無人問津。”
“嗨!”助手點頭。
后面,兩人就沒多在意這事了,畢竟因為一句話,或是一個舉動打壓新人的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先前兩人口中談論從高校開始有名的天才就是已經犧牲掉的炮灰。
視線到浪速夢之翼出版社,因為被客豎社打壓,以及內部社員的出賣,出版社都凝了一股氣。
“白石、井上,我出去一趟。”大賀鐵道。
“嗨!”
“社長慢點。”
井上和白石千回了一聲,兩人知道社長是去干什么。
一小時前,收到了自序和短篇,自序極快就審核完畢,水準很高。
至于短篇……
在地球,RB賣得最好的是兩種類型,嚴肅文學和推理,前者是越作家大牌寫得越“觸目驚心”越好,后者就不用多說。
這世界,RB賣得最好的同樣是兩類,嚴肅文學和言情,用這種分類,失樂園和千只鶴就是嚴肅文學。
按理來說,缺少推理應當是恐怖上位,但不知道為何成了言情,或許是這世界的RB更向往甜甜的愛情?
被蝴蝶翅膀刮過的時間,真的很迷。
“這好像是恐怖?嗯……不對,沒有鬼神怪靈,更準確分類應該是驚悚。”大賀鐵看完了名為《小飾與洋子》的短篇,心中琢磨。
“沒想到蘇君還會創作驚悚,但作驚悚的話,也不嚇人……等等。”大賀鐵看完的第一反應是不嚇人,但話還沒說完,就有些后怕。
這種感覺,是細思極恐。
恐什么,具體也說不上來,那種感覺就像是剛做了一輛出租車,覺得這個的哥很會說,挺有趣。
然后第二天,看見了這位的哥出車禍死翹翹了,當時你肯定會覺得自己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可等這種慶幸過去了,就會留下絲絲猶如怨靈般糾纏不清的恐。
“言情寫得好,驚悚也寫得好,蘇君真幾乎可以鬼才。”大賀鐵道。
天才是指以年少之軀,做到不可思議的事,而鬼才是指超越了普通人界限,在大賀鐵心里已經把蘇軒冕定位為下一任鬼才作家了。
“不對,蘇君這時發給短篇過來是要……”大賀鐵神色一動,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給蘇軒冕致電。
在電話中,與蘇軒冕交通了半小時,大賀鐵知曉其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