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如此,加賀問完后,還問貴子和普通小伙,也就是老人的兒子和兒媳婦,詢問他們知不知道,老太太在喂貓的時候,有個習慣。
“一直糾結貓罐頭干什么?”白濱鐵男不明白了。
然而加賀繼續說,老太太的習慣是,在喂貓時會偷吃貓食,就跟他剛才做的行為差不多,普通小伙和貴子還是表示不知道。
在這里就有一點歧義,因為躺在醫院的老太太說,貴子對于她這個習慣,一直都挺嫌棄。
“嗯?說謊?”白濱鐵男也意識到了事情不對,同時還發現如果是交通意外,讓交通警察來,用不著警署。
之前沒想到,是因為白濱鐵男壓根就沒動腦,也就是智商沒在線。
另一個警察說,老太太的事故有點奇特,是在中途,好像突然睡著了一樣。
緊接著,就是反轉展開,加賀拿著空的貓罐頭說,這個罐頭和老太太平時喂貓的差不多,罐頭底部還貼了標簽,但只要把標簽撕掉就能夠看見底部有個明顯是人為鉆出來的小孔。
“足以讓人感到瞌睡的話,對于貓而言是足以致死的量了,只要把埋在院子里的貓挖出來看看就知道了。”加賀恭一郎完成絕殺,貴子瞬間懵了。
“所以是,兒媳知道老太太有嘗貓罐頭的習慣,然后在貓罐頭里注入了安眠一類的藥劑,算準時間,在藥效發作時,差不多也就是開車時。”白濱鐵男理清楚了所有事:“不是事故,是兒媳謀殺未遂!”
下一個疑問是,為什么要這么做?
中年警察馬上就回答了這個問題,是向鄰居打探到的消息,貴子和普通小伙,想要關掉這家店,修建公寓,但老太太不愿意,并且說過只要她活著,就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你昨晚自己不是也說了嗎?說要是媽媽沒有被救活的話。”貴子承認了,是她在貓罐頭里面下毒。
并且貴子聲嘶力竭的解釋,她只是想殺死貓,嚇嚇老太太,她說真不知道,老太太有吃貓食的習慣。
“真是家庭慘劇。”白濱鐵男嘆了一口氣,但他是不相信貴子的話,他覺得貴子就是在為自己開脫罪行。
“如果說,這就是推理劇的話,意思倒是挺有意思,但應該也不會大火。”作為一個編劇,雖然只是實習編劇白濱鐵男做出了如此的判斷。
的確,在目前為止,新參者僅僅只是一個家庭人倫慘劇,作為主角的警察加賀恭一郎的推理,也沒有像嫌疑人那樣,讓人驚艷。
“如果說貴子堅持自己是殺貓,從本國的法律意義上,人也沒死,根本就判不了刑。”白濱鐵男這樣想。
而接下來才是《新參者》的核心——
加賀恭一郎說:
“如果真是這樣,你婆婆會稍微好過一點吧。”
“你婆婆是個很敏銳的人,可能是因為我在醫院關于貓食的話題詢問太多,她感到了什么。”
“她突然說那天沒有喂貓,肯定的撒謊說那天沒有喂貓。”
“如果她沒有察覺到你殺意的話,就沒有必要說這種謊了。”
“在這種情況下,請你在保護這個家庭的婆婆面前,再把剛才的話重復一遍,說你只是想殺那只貓。”
白濱鐵男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