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看就別看了。”
“你看這些東西不會煩嗎?”
“我鉛字中毒,看文字檔案不僅不會覺得煩,反而能get到一些別樣的樂趣。”
“我們不是要破玉米的案子嗎?為什么要看這些東西啊!”張曉菲把腦袋擱在檔案之上,側著臉看薛飛。
“我堅信這是一場毫無預謀的隨機殺人事件,所以兇手作為一個變態殺人狂,一定忍不住殺人的誘惑,在這之前一定會留下殺人的線索的。”
“萬一這是兇手的第一次作案呢?”
“那就等著他下一次作案。”
“你看到什么不一樣的東西了嗎?”
“emmmm,這個破鎮子的治安是真的好,好到可以說是夜不閉戶、路不拾遺,一年的檔案看下來,居然沒有一件兇殺案,搞毛啊!!”
有的人可能想說,同樣是看了半天檔案,張曉菲就連辣么顯眼的證據都沒有發現嗎?她怕不是個傻子吧!
對于提問者,我只想問,你知道逗貓和逗狗是個怎么樣的流程嗎?
如果看了上面你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那么就別再問了,如果沒有明白,我只能說“你怕不是個傻子吧!”
在傍晚時分,薛飛和張曉菲、羽化與小班長這兩組人都回到了集合地,并開始了彼此的情報交流。
“你們那邊怎么樣,查到有關連環殺手的線索了嗎?”
薛飛倒在沙發之上,滿臉疲憊,他用手輕捏這兩眼之間的穴位,“離正確答案怕是還有不少距離,不過排除了許多的錯誤答案。你們那邊呢?有什么進展嗎?玉米的死和巫祝有關嗎?”
“大概率無關,劇本的設定者真的是惡趣味,他給足了疑點,又讓我們在調查中,把每一個疑點給否定掉。”
“看來今天是個毫無進展的日子呢!”
“單從結果來考慮的話可以這么說,哦,對了,甘蔗還沒回來嗎?”
張曉菲抱著瓶不知從哪里弄來的西瓜汁喝著“唉?甘蔗不是和你們兩一起的嗎?”
“早上甘蔗說自己想要在這個鎮子上轉轉看,有沒有可能有人看見了兇手,或者有沒有人可能會知道些密聞之類的,所以和我們分開行動了。”
一陣急促的鈴聲響起。
薛飛接起電話,電話是苦瓜警探打來的。
“警探怎么了?有新的發現嗎?”
“不,土豆偵探,你請你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
“到底怎么回事!你快點說。”
“您的朋友玉蘭花小姐剛剛被發現死在了郊外之處,死狀極慘。”
“什么!怎么可能!”
震驚與憤怒同時襲來,老式的話筒從薛飛手中脫落掉在地上,砸出一個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