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飛找了個能夠坐下的地方坐了下來,優哉游哉的伸了個懶腰“我們今天什么都不調查,就看看風景摸摸魚就好了。”
張曉菲用極度暴力的手段把薛飛從座位上趕走,自己舒服的坐了下來“來,老實交代你的腦子里又想到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了,為什么不早點說出來?”
“只是心中有那么一個不成熟的猜測罷了,具體的情況還是要看今天發生的事情來決定。”
“所以你在等什么?”
“我們兩或者另外那兩個被襲擊。”
“你這是想表達什么?”
薛飛用一種裝逼感滿滿的表情看著張曉菲,用極度欠揍的口氣說著“佛曰,不可說。”
張曉菲狠狠踹了薛飛一腳“去死吧,混蛋!”
小班長與羽化開始了自己的偵探之旅。
他們說是在尋找線索,可實際上卻也只是像無頭蒼蠅一樣晃蕩著。
“你說甘蔗現在怎么樣了?”
“什么叫怎么樣?她不是死出游戲了嗎?”
“對啊!就是想問她現在在干嘛?”
“要么下線了,要么新開了一局吧,應該不會在那傻等我們的吧,畢竟誰都不知道這游戲一局要多長時間。”
“啊!這種完全隨機的游戲機制也太勸退了吧!好難啊!”
“每次都是未知不也挺好的嗎?能給人足夠的新鮮感!”
“人呢!就是賤,總是覺得未知的東西就足夠的好玩,可你怎么知道未知的東西一定會給你驚喜說不定是驚嚇呢!”
就在兩人聊得正開心的時候,突然一只大茄子攔住了她兩,那茄子用一種略顯滑稽的姿勢向她們兩鞠了個躬,“打擾二位了,請問二位是土豆偵探的助手嗎?”
“朋友。”
“啊,失禮了。關于這小鎮上的謀殺案,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二位說一下,不知可否來此詳談。”那茄子用手指著旁邊的一個小屋子。
小班長與羽化對視一眼,并在彼此的眼中讀出了“太棒了,這想必就是重要線索與答案了吧!”“真不愧是我!”“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類似的信息。
當然她們不知道一天前在同樣的地方,甘蔗也是這樣想的。
“兩位先請坐,我給兩位倒茶。”
“沒必要如此麻煩的,我們并不渴。”
“來者即是客,我可不能失了禮數。”
那茄子轉身向廚房走去,可從那廚房中走出來的并不再是茄子,而是一個身穿西服的男性玩家形象。
“你是誰?你想干嘛?”因為極度的震驚,這簡單的幾個字出口時都是顫抖著的。
那男人不緊不慢的坐在她們兩的對面“我叫妄妄,是你們之外的最后一名玩家。”
殘缺的拼圖碎片出現,一切在瞬間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