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吹吧!再吹我也沒有什么意義的好嗎?”
“腿還疼嗎?”
張曉菲臉上的笑容是柔和的,可薛飛就很怕,因為他深深的明白這個世界的惡意,如此平淡認真的畫風似乎有什么東西是搞錯了。
雖然慌得一批,薛飛還是一本正經的回答著,“好多了,我感覺我離痊愈很近了。”
“終于要擺脫我了,你開心嗎?”
大腦之中的某根弦繃緊了,直覺告訴他,在這種時候一定不能亂回答,一定要給出一個滿分的答案來才,不然后果很嚴重。
“怎么會呢?能和你這么呆著我挺開心的,如果能有更多的娛樂產品就更好了!”
張曉菲臉上的笑容更甜了,看起來這個回答的評分不算低,應該是安全過關了。
“別以為說些好話來,就能夠從我這撈到些好。”尾音揚的很高,眉眼與嘴角的笑意更是藏都藏不住,教科書般的傲嬌表現。
“怎么會呢?我說的可句句都是實話,怎敢虛言。”
“我媽說了,有錢的男人可都是謊話連篇的。”
“嗯,你媽說的很對,有錢的男人都謊話連篇。”
“哇,你這個人啊。”
張曉菲在薛飛的腿上輕輕錘了一下,一股痛感從那沒有好利索的腿上傳來。
“嗯,我這個人啊!”
“你這個人怎么這樣!”
“嗯,我這個人怎么這樣。”
“你重復我的話干嘛!”
“我不是單純的重復,我是在附和的發言。”
“行吧行吧!你要是不累就碼字,要是累了就睡一會。”
“你今天很漂亮。”
“那還用你說?我一直很漂亮。”
“不一樣,你今天特別的漂亮。”
“呦,那你說說我漂亮在哪里?”
“眼睛,我就覺得你今天的眼睛在不停閃著光。”
“哇,你今天不會是在醫院待出問題來了吧!怎么這么肉麻!快點睡覺去吧,本小姐要去樓上的健身房運動去了。”
即使不太明顯,但薛飛還是看到了在自己夸她漂亮時,張曉菲臉上的一抹緋紅。
他本來想說上那么一句,“你臉紅個泡泡茶壺。”又覺此言實在是失禮,便又作罷。
張曉菲走后他又看著那窗子外面的天空,心中有的沒得亂想一通。
不知何時,就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