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邪惡的女巫,她一定是騙了你。”埃文森頓覺惱怒,狠狠的說道,“我要回去殺了她。”
“等一下!”弗里德利爾突然說道,“也許這面墻...后面是空的..”
“我的兄弟,你說什么?”雪鴉島的厄利爾在聽到弗里德利爾的話語后,舉著火把走近問道。
“這面墻后面是空的,這里并非是這個通道的盡頭。”弗里德利爾轉頭看向厄利爾說道。
厄利爾用手敲了敲石墻,又敲了敲一側甬道的石墻而后說道,“聽起來,這面墻好像并非后面是空的。說說吧,你發現了什么?我的兄弟。”
“這面新墻在砌起的時候使用了兩側甬道的石磚,使得它看起來和敲起來都給人一種同樣的感覺,我想這么做目的是想讓人覺得它是和甬道一同建造的,讓人認為這就是甬道的盡頭。但是,這堵墻后無物的墻磚,和兩側墻后充滿著松軟泥土的墻磚,雖然在敲起來感覺和聲音是幾乎沒有差別的,在是摸起來的感覺上,它們的濕度卻有一絲細微的差別。”
厄利爾聽聞之后將火把交給身邊的戰士,也像弗里德利爾一樣,一只手摸在甬道墻壁,一只手摸在道路盡頭墻壁上。片刻之后,他轉身低聲對弗里德利爾說道,“說實話,我沒有感到什么區別。但是,兄弟,我相信你。”
弗里德利爾輕輕一笑說道,“看來要撞倒這面墻了才能證明一切了。”
厄利爾本想讓戰士去找來撞木,但很顯然那樣會耽誤很多時間。
于是,在他的協調下,來自幾個不同島嶼的強壯斐頓戰士,組成了一道縱列盾陣。
隨著厄利爾的一聲令下,組成盾陣的戰士們高吼著向磚墻發起了沖擊。眾多戰士產生的巨大沖力使得處于隊伍最前端的戰士紛紛受傷甚至骨折。即便如此,勇敢的戰士們依然不懈的對磚墻發起撞擊。墻也隨著不斷的撞擊,開始有了松動的跡象。
伴著煙塵和磚塊的掉落,墻被轟然撞塌出一個缺口。弗里德利爾懸著的心,也終于放下了。厄利爾拿火把向墻后看去,他發現,墻后的確是空的,甬道還在延續。
邁過磚墻,弗里德利爾感到了甬道開始升高,之后,一道陽光從甬道的盡頭射入。
弗里德利爾看著那道陽光一笑,立刻抽出了“夜幕”握在手里。他轉身向所有人低聲的吼道,“戰士保持盾陣。快步向前。”
在弗里德利爾的帶領下,所有人小跑著沖向了遠處的那道亮光處。
弗里德利爾第一個沖出了甬道,當他來到甬道外,看到眼前的景象的時候,他霎時被震撼的目瞪口呆。
即使席柏麗絲早已經告訴了他,用她那略顯生澀的斐頓語描述了這里的景象,但弗里德利爾還是無法想象這是會是一個怎么樣的地方。現今,只有真真切切的站在這里時候,弗里德利爾才終于明白,席柏麗絲當時為什么在向他描述這里的時候,使用了斐頓語,仙境一詞。
映入弗里德利爾眼簾的是一片純凈的花園樂土,他看到這里是一個山谷,一個四周被難以逾越的高山環抱的幽美山谷。遠處有清澈的溪流從巍峨的雪山流下,青草與鮮花鋪滿了山谷的大地。典雅華麗的古典嘉蘭建筑錯落在山谷之中,白墻藍頂的市鎮,還有寧靜幽美的周邊農舍,一同擁簇著一座美輪美奐的皇家宮殿。在宮殿一側的圣堂,更是建造的精美絕倫,黃金八芒星正在頂點反射出一道耀眼的光輝。
“這里....真難以置信。”厄利爾癡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說道。
“想不到,翡翠城后的山中竟藏著這樣一處絕美的地方。”埃文森看著眼前景象感嘆道。
弗里德利爾一笑,對埃文森說道,“現在你是不是不那么討厭席柏麗絲了。”
埃文森尷尬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