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德利爾令戰士收繳散落的兵器甲胄,然后繼續向前。在通過了一個較大的而又空蕩的空間后,甬道前出現了一扇鐵制柵欄門。鐵門已經嚴重銹蝕,介于它閃開的一道縫隙只能容得一人通行,厄利爾很快命雪鴉島的戰士組成盾陣,將其沖倒。鐵門倒下的巨大響聲在甬道內久久回響,弗里德利爾聽得出,前面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還要走多久?”凍雨島的塔魯拜博森趕上前來,有些不耐煩的向弗里德利爾問道。
“我不清楚。”弗里德利爾說道。
“你怎么會不清楚呢?”拜博森向他問道,“這可是你領著大家來到這里的。”
“這并不代表我來過這里,拜博森。”弗里德利爾說道,“你是不是在害怕什么?”
“不。”拜博森說道,“沒有什么能令我害怕的。我倒想看看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繼續前行,又是一道鐵門,這次鐵門是敞開著的。在鐵門之后,厄利爾發現了兩間暗室,一左一右,隱蔽在兩側的墻內。兩間暗室內,一如之前的那一間一樣,無非是散落了些生活用品和武器。
通過這里,有不知走了多久,弗里德利爾突然聽到走在最前方的戰士喊道,“沒有路了!”
弗里德利爾心頭一緊,他快走了兩步走到那戰士身邊。他發現,確實沒有路了。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面墻。
弗里德利爾難以置信的看了看墻,而后又迅速的舉著火把在墻面上觀察了一番。確實是一面墻,甬道到此戛然而止,到了盡頭。
“怎么回事,弗里德利爾?”厄利爾同樣看著墻,向弗里德利爾問道。
弗里德利爾搖了搖頭,他沒有說話,他只是舉著火把繼續看著這面墻。
他再度搜索了一番,發現墻上也并沒有什么標記和機關,這是一面普通的墻。他又看了看四周,眼前的墻壁和甬道的墻壁渾然一體,也沒有什么異常,這確確實實是到了盡頭。
“這是一條死路,弗里德利爾。”凜風島的彼得爾森穿過隊伍,來帶墻前說道,“希望你能給個解釋。”
弗里德利爾看著眼前的墻陷入困惑,他依然沒有說話。人們開始質疑他,戰士們也開始在黑暗中變得焦躁。
弗里德利爾反復又查看了四周的墻壁,一無所獲。他癡癡的望著墻壁,直到埃文森趕到他身邊小聲而又急切的問道,“塔魯,這是怎么回事?”
弗里德利爾搖了搖頭。
“塔魯,您現在可不可以告訴我,您是怎么知道這里的?”埃文森繼續小聲問道。
“有人告訴我的。”弗里德利爾低聲說道。
“誰?是不是有人給了你錯誤的情報?這會不會是個陷阱?!”埃文森問道。
“席柏麗絲。”弗里德利爾丟棄了即將燃盡的火把,他趴在墻角,用雙手扶著墻低聲說道,“是席柏麗絲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