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伊芙于盾牌后向激戰中的弗里德利爾揮了揮手,弗里德利爾也很敏銳的看到她的動作。他在削掉一個亞梭爾士兵的手腕后向奧伊芙快步沖了過來。
“我們走,反抗軍他們要留在這里繼續戰斗。”奧伊芙在削斷一桿刺來的長矛后沖弗里德利爾喊道。
“好,那就不要猶豫了。”弗里德利爾說著便沖到了布魯利斯盾牌的掩護下,并和奧伊芙一起向戰場外緣退去。
在遠離了軍械庫門前混亂的戰局后,布魯利斯將沉重的盾牌背到的身后,他與奧伊芙和弗里德利爾一起遁入了狹窄黑暗的街道中。在奧伊芙的帶領下,三人穿越了兩個街區,來到了獅心城中以嘉蘭貧民為主要居民的西城區。
在西城一處懸掛著大幅亞梭爾鷹翼太陽豎旗的鐘樓下,三人順利的找到了涅茲戈達的馬車。但當布魯利斯和奧伊芙試圖快速向馬車跑去的時候,弗里德利爾攔住了他們,并小聲說道,“先觀察一下再行動不遲。”
奧伊芙會意,她藏身于黑暗之中,向馬車及其附近安靜的觀察起來。直到她看到阿毗棄從車篷內伸出了頭來,她才安心的呼了一口氣。隨后,奧伊芙向弗里德利爾歪了歪頭說道,“真難想象,像你這么小心的人,之前是怎么會被亞梭爾人抓為俘虜的。”
“在我們斐頓有句俗語,再有力的槳手也劃不過一塊破了洞的小帆。”弗里德利爾一笑說道。
布魯利斯此時插嘴說道,“擊敗你的那個夢魘軍,還有他們的將領多依姆可不是什么破了洞的帆,他們是亞梭爾西方之王手下的精銳王牌。你和你的斐頓軍隊打不過他,那也很正常。”
“哦,布魯利斯,我的朋友,你這句話真是傷了我的心了。”弗里德利爾說道。
“好了,有什么話我們到馬車上去再說吧。”奧伊芙說著起身便向馬車悄悄跑了過去。
當三人翻上馬車,藏入漆黑的馬車車篷之中后,藏身于馬車中就等的阿毗棄當先開口說道,“我們在這里等到天亮就可以了,等天一亮,城門就開了,那我們就可以逃出去了。”
“經過今晚反抗軍的這么一鬧騰,城門還能順利的打開嗎?”弗里德利爾問道。
“西二門和西三門不一定會開,但西一門肯定是會開的。”布魯利斯說道,“但我擔心他們會因此嚴查出城的人員。”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們就借著煙霧闖出去怎么樣?”阿毗棄拍了拍車棚內裝著的幾包煙霧說道。
“那么做的話比較危險。”奧伊芙說道,“如果他們設置了拒馬的話,我們將很難闖出那道狹窄的城門。”
“小姐,如果你擔心他們設置了拒馬的話,那我們就換第二個方案,一起通過下水道游進護城河好了。”布魯利斯說道。
奧伊芙思索了一番而后問道,“你覺得呢?弗里德利爾。”
“通過護城河需要的是運氣,如果我們不被發現還好,萬一我們在游過護城河的時候被發現了,那我們將會毫無還手之力,眼睜睜的看著箭矢射向我們。而通過城門需要的則是勇氣,即使他們設置了拒馬,如果我們足夠機敏和勇敢,那也是可以闖過去的。”弗里德利爾說道。
“好吧,霜跡島的塔魯朋友,我明白了你的意思,那我們就一起闖過城門好了。”奧伊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