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展縣尉提醒,我知道這些,但我還是想去碰碰運氣。”柳恩哉說道,“你們就沿著這條路繼續向前走吧,如我剛才所言,我無論找不找得到那沖云觀,見不見得到清虛子,三天后,我都會回到這路上來找你們的。”
“恩哉,你當真要去?”姚平向他問道。
柳恩哉點了點頭,“當真要去,不過,你就不要再隨我一起去了,畢竟你一去的話,酈君必然也會隨著一起。山中崎嶇難行,你們兩人若是一起那也只會更拖慢我的速度。”
“柳兄,你若是執意要去找沖云觀的話,我陪你去。”展野說道,“畢竟屈順是在助我守備臨澗城時受傷的,一直沒有給屈順配上一副好的鎧甲而令他受傷,這也算是我的過失。”
“恩哉兄,展縣尉,我不準你們為了我去冒險,我的命不值錢,你們犯不著為了我去荒嶺里尋什么觀。”屈順開口說道。
柳恩哉沒有理會屈順,他在看了看展野,又看了看他身后的十余名臨澗弓手后,輕輕點了點頭。
展野見柳恩哉點頭同意后,轉而向身后的弓手吩咐道,“你們護著姚平他們繼續沿著這條道路向前走,保持之前的速度,切要注意安全。”
“得令。”眾弓手說道。
“展縣尉,恩哉,你們此去可要千萬要注意安全啊。”姚平見兩人要走,即開口說道。
“放心好了。”柳恩哉說罷便轉身和展野一同迅速離開了。
眼看著柳恩哉與展野兩人迅速離開了山道,既要遁入山間密林,屈順忽然對著柳恩哉的背影喊道,“恩哉,你一定要置之死地而后生啊!”
柳恩哉回首一笑對屈順揮了揮手而后遁入了密林。
“順子,這時候你還不忘在柳恩哉面前裝有文化的人?”姚平問道。
“我裝了嗎?我可是真心對他祝愿啊。”屈順即向姚平又問道,“對了,瓶子,你剛剛怎么不阻止他們呢?”
“我也想阻止,可是我覺得...”姚平猶豫了一下說道,“我覺得柳恩哉他其實是非常想要去找那個觀宇的。”
“你管他非常不非常呢,你該攔著他們才對,這荒山野嶺里多危險啊。”屈順說道。
“恩哉也有他自己的事情要辦,他決意要去,我也不太好加以阻攔。”姚平說道,“順子,其實你也不用太擔心他和展縣尉兩個人,他們倆身手不凡又見多識廣,說不定他們明天就會帶著沖云觀的羽士找回這山道上來救治你了。”
“嗨,我這條賤命,也煩讓一個堂堂縣尉去幫我找大夫了。”屈順說道,“這個恩情真不知道以后該怎么樣才能報答呢。”
“你若是想報答展縣尉的恩情啊,那得先勸解住他,不讓他去領失城之罪才行。”姚平說道,“不然的話,他若是行了流刑,給皇庭流放到了開陽,天璣這些地方去了的話,你想再見到他那可就難了。”
屈順點了點頭說道,“我感覺柳恩哉和展縣尉挺惺惺相惜的,恩哉他一定會極力勸解展縣尉不去領罪的。”
“嗯。”姚平說道,“你這回成語用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