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法事還沒做起來,夏蕊開口了,說嘴干想喝水。
這次眾人又懵了,連道長都搞糊涂了,這不像是詐尸,反倒是像還魂。
夏蕊父親當時也在場,看見自己女兒‘詐尸’,先是怕后是喜,最后大著膽子遞了杯水過去。
夏蕊叫了聲爸,很自然的就接過水杯,喝了幾口,也沒什么異常。
為了以防萬一,道長后面還特意檢查了一番,確認夏蕊確實不是詐尸或者是被孤魂野鬼奪舍一類,是真的活了過來。
喪事變喜事,理應皆大歡喜,可夏蕊父親卻高心不起來,女兒是活了,可妻子還癱在床上,后面的苦日子還長的很。
不過人要知足常樂,夏蕊父親讓當晚就讓守靈的人把靈堂給拆了,假裝女兒從未出過意外。
說到這里,老板總算是把故事講完,地上的煙蒂也落了一堆。
而我見沒問出什么有用的線索,就不想繼續浪費時間,于是示意李倩準備買單撤退。
老板看我們要走,突然想起什么一樣,把我們叫住,警惕地問我們是什么人。
“警察。”李倩回答的聲音故意說的很大聲。
在回賓館的路上,李倩給我說她今早出門有些匆忙,忘記換衣服了,可穿著警服怕待會兒辦事不方便,所以還得再去買一套。
我原本就懶的逛街,于是想讓李倩自己一個人去,可轉念一想,最近這塊區域不太平,萬一她要真遇上點什么事,怕是對警方不好交代。
最后,我跟著李倩逛了一圈,也沒看見一家服裝店,想著閑著也是閑著,就向李倩問起被害者的事。
這次李倩沒在以內部機密為借口,給我大概介紹了一下幾位受害者的情況。
目前為止,一共出現了六位受害者,性別全是女性,年齡也是在25-30歲這一區間,就連職業也存在共同點,都是站街女。
“草特么,還真是惡趣味,專挑弱勢群體下手。”我忍不住罵了一句。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李倩似乎不太認同我的說法,問道:“陳破曉,你認為她們是弱勢群體?”
“算是吧!”我回答。
李倩笑了一聲,說:“那你的判斷標準是她們的性別還是職業?”
我被問語塞了,無論回答性別還是職業,都是帶著一種歧視的有色眼光,可現實不正是如此。
李倩見我不說話,繼續追問:“你知道她們的名字么?”
我搖搖頭,表示否定。
“很正常,那些看新聞的人也不知道,沒人知道她們的名字。但我必須得知道,這是我的職責。”李倩的情緒不太穩定。
“你真懷疑兇手是夏蕊么?”我嘆了口氣。
李倩沉默了一會兒,回答說:“其實我們在案發現場還發現一些類似法器的東西,所以除了夏蕊,我想不到還有其他人。而且就算兇手不是夏蕊,也是跟她有關的人,她的死亡證明是我開的,她不因該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