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伴隨著陣陣哀嚎過后,電亟也已經開始消退,不出意外,女鬼早沒了反抗的能力,趴在離我不足一尺遠的地上一動不動。
“兄弟,你說說,這女鬼到底是怎么和你老表結仇的?”我回頭看著司機小哥,冷冷問道。
司機小哥膽子也算大,往前走了幾步,盯著地上的女鬼掃了一眼,說道爺我是真不清楚啊,我發誓我老表除了拔了那大黑狗的牙,還真沒做過其他缺德事。
他的話剛說完,張武的爸媽也開始應和,說他兒子平時老實的要死,不能干啥壞事,還讓我趕緊收了女鬼,免得后患無窮。
我有點無奈,發現那女鬼正一臉怨毒的看著我,讓我忍不住起了身雞皮疙瘩。
沒辦法,我只能朝著那女鬼厲聲問道:“冤有頭債有主,你為什么非得纏著這家人不放?否則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它聽到我的話,好像看到了希望,掙扎著飄起來,手舞足蹈的,嘴里念叨著什么,可我一句都聽不懂,真跟鳥叫喚差不多。
唉?這是什么原因?難道這只女鬼說的是鬼語,和我語言不通?我皺了皺眉,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好在我身上還有另一只女鬼,就在心里默問它是怎么回事,對方也不忌諱我倆還是敵對關系,真就給我做了解釋。
自古陰陽兩隔,除非是道行到達一定層次,又或是擁有特殊道統,否則基本很難和普通鬼類溝通。
當然,凡事都有例外,有些特殊的鬼和人,沒有道行,也能進行雙方交流,諸如那些通靈人。
而經過它這么一提,好像真是這么回事,畢竟我也見了那么多鬼,確實很少見著能開口說話的主。
“喂,那你能幫我翻譯下那女鬼剛剛說的什么嗎。”難得對方這么好說話,我趁熱打鐵,繼續追問道。
“額,她剛剛是在回答你,說她和這家人并沒有仇怨,只是遭人威脅,才不得不來糾纏他們一家。”對方的語氣很平淡。
但俗話常說‘鬼話連篇’,所以我也不敢輕易相信它的轉述,又親自照著它說的意思問了一遍那個女鬼,心想就算不能溝通,聽懂總沒問題吧。
沒想到,那女鬼聽罷,還真聽懂了,只是一個勁的點頭,然后又巴拉巴拉念叨了一長串鬼語。
我也聽不懂它到底在說啥,但好在有人幫忙翻譯,說它是在求饒呢,而且還請我幫它。
我被弄的莫名其妙,這個轉折未免太大,舞臺劇都不敢這么演!它好歹是一厲鬼,就連普通道士都拿不下它,還能遭人威脅了?
對于這點,我表示很是質疑,可很快它又說了,威脅它的不是人,是個野仙,關鍵還取了它的尸骨做法,如果不聽對方的話,就得魂飛魄散。
當然,這也是翻譯過的話,至于原話是個什么樣子,我也不清楚,還得再做打算。
可這樣一來,事情就難辦了,如果那女鬼真是遭野仙威脅,我再找它麻煩,不是和落井下石一樣么,貿然出手,那是得背因果的。
況且,我自己都說了冤有頭債有主,總不能沒把事情調查之前,就給它物理超度了。
還有,它說的很有邏輯,不像是在騙人,至于野仙的事,也能和那只大黑狗扯上聯系。
都不用懷疑,那只大黑狗肯定特么成了氣候,而聽話里的意思,還挺厲害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