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我有點吃驚,不過很快就想明白,它都是快突破鬼將的鬼類了,能活這么久很正常。
“那行,看來叫你大姐沒叫錯,不介意我問個你問題吧?”有個女鬼陪著一起聊天,瞌睡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次對方沒吭聲,隨后繼續唱著那酸溜溜的歌,我臉皮厚,就當它是默認了,于是直接問了句,它上次為何執意要奪蘇妍的魂舍。
它笑了笑,反問我知不道它唱的是什么意思,而且如果它不是在那天為了奪舍損耗了部分修為,不然就憑我的實力,不過也只是個稍微難纏點的對手。
而且它如果要是有心,在奪舍前就解決我,哪還有被我封印在黃紙人里的這回事。
我知道它沒撒謊,假使硬碰硬,我的確斗不過它,但它這句話有點刺激到我,整得我跟大白菜似得。
“行行行,算你厲害。不過你為什么要奪舍,可還沒回答我呢。”歌詞我雖然能聽懂大概,無非就是情情愛愛,可這很它奪舍有什么半毛錢關系?
但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事居然還真跟奪舍有關系,簡直就是三流編劇寫出來的,一出俗套的狗血劇。
至于它為什么要奪舍,理由很簡單奇葩,說是想要去找前世的情郎再續前緣,然而人鬼殊途,于是它只能出此下策,一時沖動罷了。
我忍不住笑出聲,說它都活了這么久啦,怎么還沒看開一個‘情’字?再說了,無論是誰,在轉世投胎后,就是另一個人了,這樣做又有意義么?
它愣了片刻,才說有!至少它覺得有。
我搖搖頭,覺得它的腦回路有點不正常,但應該還算的上一位好鬼,不然要是作惡多端,別說那些個除魔衛道的道士不會放過它,就連下面的陰差也得給它拘下去,哪還能有機會和我閑扯。
但我有點不忍心,讓它看開點,沒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既然沒辦法法和‘寧采臣’在一塊,為何不換個目標,而且就算是人鬼殊途又如何,聊齋上人鬼妖結合的故事難道還少?
結果它反問了我一句,問我真相信那些個故事?故事是故事,現實才是現實。
我徹底不知該說什么好了,尋思它只要答應不害人,要去找情郎就去唄,不過萬一又被其他人收了,估計就不再是封印這么簡單。
反正,我已經打定主意,決定不再把它送去城隍廟,畢竟念及它修行不易,送下去估計也難以投胎,多半會被陰司收做陰差,失去自由,處處受到限制。
然后,我倆一上路就沒在什么話,它也沒心情唱歌了,只有音響里靈異故事在繼續放著,關鍵故事都還不嚇人,結局不是精神病患者的臆想,就是人為陰謀,聽著沒啥意思。
等快到3點的時候,我再次路過之前那個單橋村,便有意識無意思的望山腳下望了一眼,雖然天黑看不清楚景物,但那淤積不散的陰氣和死氣是真的嚇人。
也就是這么一瞥,借著車大燈的光線,我看見從路邊竄出個小女孩,腳步有點輕飄飄,但是還有影子,說明并不是鬼。
我趕緊踩了腳剎車,畢竟都這個時間點了,還有個小女孩在這野外瞎晃悠,很是反常,就想下車看看情況。
可就是我下車這個空檔,小女孩居然不見了,我四處掃了掃幾眼,心說難不成剛剛還是我眼花看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