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其實我也不想為難她,畢竟大家還是有感情的,你孫子要是有種,就立馬來東城區的廢棄體育場,大家有話當面談。”韋昆的語氣不是很友善,是個豬都知道他是擺著鴻門宴,就等著我入甕。
我有點為難了,其次是擔心他遷怒到沈佳佳,語氣就沒在那么強硬,說:“昆哥,要見我沒那么麻煩,但有個事得商量下,我目前還在縣里的鄉下,今晚肯定是趕不回來了,要不你改個時間?”
張武家距離市區至少有四個多小時的車程,現在又是晚上,連夜趕回去,實在有點不太現實。
“孫子,你特么以為我逗玩你呢?少給老子玩心眼,干脆告訴你,天明之前要是還見不著你人,我可不保證我那幫兄弟會對佳佳做出什么過火的事來。”韋昆放了狠話,語氣間滿是猥瑣之意,也給我下了死條件。
我咬了咬牙,現在才晚上11點左右,在天明之前趕回市里,還是有可能的。關鍵韋昆這種混子,在惱羞成怒的情況下,沒準還真能干豬狗不如的事。
“好,那你等我幾個小時,但這期間沈佳佳要是掉了那怕一絲頭發,可別怪我事后心狠手辣。”我可不是在威脅他,沈佳佳是我的救命恩人,那關系是絕非一般。
如果韋昆敢拿她開刀,那可怨不得我歹毒了,等著無窮無盡的報復吧。
“嘿嘿,那行吧,我就讓兄弟在等你一會兒。不過你記住,你要是敢報警,沈佳佳的下場你懂的。”韋昆冷笑著答應下來,接著便掛了電話。
這通電話讓我沒了吃面的興致,心里亂糟糟的,感覺憋著一股邪火。
我生平最恨的職業就是不學無術的混子,然后是討厭有人拿我短處威脅我,韋昆他倒好,一個人兩樣都給占全了。
好玩多啦,之前還說著要去找他麻煩,結果倒讓他先動了手,不過這樣也好,借著這次機會,新賬舊賬一并算唄。
“道爺,這是誰得罪你了,跟吃了火藥似得,臉色不怎么好看啊。”司機小哥看我打完電話后,陰著臉,就跟變了個人一樣,忍不住問道。
我擺擺手,讓他別多問了,說我馬上就要回市里,至于大黑狗的事,等回去后我會著手調查那個二手車市場,有問題再通知你們。
雖然聽我語氣不像開玩笑,可司機小哥還是忍不住勸我,理由是夜路不好走,難道情況真那么緊急,非得今晚趕回市里。
我點點頭,沒再多說什么,默默地從包里掏出幾張符紙,隨即快速的繪制了幾張鎮宅符,轉手交給張武他爸,讓他如果后面再有冤魂上門糾纏,就把符貼大門上,隔上幾天就換一張新的。
見勸不住我,司機小哥無奈的搖搖頭,說道爺你要回去的話,他開車送我回去。
我直接開口拒絕,又說這事涉及到個人私事,還是我自己開車回去比較好,于是后面又問了那輛雷諾車有沒有油。
畢竟上次借云峰的寶馬,可是因為在關鍵時刻沒油,差點沒讓我丟了命,吃一塹長一智,可不想這次又在半道上沒了油。
而張武回答說,車子賣回來時,就加滿了油,之后也還沒開過幾次,油應該完全夠我開回市里。
交代好一切,我給眾人道了句再見,然后不顧還下著雨,徑直走到了院子里,上了那輛雷諾車,發動車子后,緩緩駛向旁邊的公路。
雖然急著趕時間,可由于路實在太爛,我是不敢開太快,心里就更加煩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