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阿梁的混子見第一刀就沒砍中我,又被我出言嘲諷,便有點惱羞成怒,收回刀的瞬間,居然再次橫掃過來,毫無章法可言,但要的就是亂拳打死老師傅的效果。
結果他這刀揮到距離我快一尺遠的時候,被站在我身旁的鐘琴抓住,憑空就停頓在了那里,那畫面跟游戲暫停似得。
隨后,鐘琴一發力,砍刀直接從阿梁的手中奪走,然后以一個極為古怪調轉的角度,砍刀便又快速飛離出去,直接插入了旁邊的水泥墻面中。
剛剛眼前發生的這一幕,后面的人可都是看的清清楚楚,但又都不明所以,自然是嚇得夠嗆。
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而那個阿梁既然想出頭鳥,那我只能拿他殺雞儆猴了,于是給鐘琴比了個手勢,讓她控制住阿梁。
有了我的示意,鐘琴便不再那么‘客氣’,一雙手已經拎住對方的雙臂,讓他雙腳懸空,只能腳尖著地這個樣子。
但如果看不見鐘琴,那就是另外一番景象,可能在后面一伙人的眼里,阿梁就像是自己發神經一樣。
“阿梁,你沒事吧?”韋昆這時也有點犯慫,搞不懂自己兄弟到底是怎么了,畢竟眼前發生的這一切,都超出了他的常識。
結果阿梁由于疼的只顧地上哎呀哎呀直叫喚,根本沒辦法回答自己大哥,兩條手臂則已經被鐘琴捏的發黑,赫然是個人手印。
我看了眼韋昆,發現他面色難看,估計是沒想到我還能玩這一手,但可能是顧慮自己作為大哥的威望,看見自己小弟出事,也不能不管,于是一咬牙,招呼一聲就讓身后的小弟一起上。
出乎我意料的是,在得到大哥的命令后,那些小弟就跟打了雞血一樣,根本不再管導致阿梁變成神經病的原因,估計要不是門口太窄,他們早已經全部沖了進來,然后將我亂刀砍死,光是氣勢就能驚呆普通人。
“除了韋昆,不想死的,全都給老子滾!!!”但我不退反進,扯著嗓子喊了一聲,愣是把沖在最前面的黃毛給嚇停腳步。
緊接著,我身邊的鐘琴也跟著認真起來,頓時陰風四起,然后以我為中心,一股氣浪鋪天蓋地般直接朝前打去。
無一例外,在場的二十多個混子,就在一瞬間,全都給氣浪拍趴下,這會兒個個面色泛青,沒了之前的囂張。
“鬼啊!”也不知道是誰喊了句,讓我皺了皺眉,心說難道這群混子中有人能看見鐘琴?
但很快,我就知道我是多慮了,剛剛那個混子多半只是本能隨口喊了句,但就是這簡單的‘有鬼’二字,已經在人群中引起了不安和恐慌,畢竟很少有人不怕鬼。
而在這慌亂中,我發現有不少人識趣的墻頭草,自覺地起身開始往外跑,全然不顧自己大哥。
最后,等韋昆回過神,才發現自己小弟都快被嚇跑了近一大半,但依舊故作鎮定,一邊罵著逃跑的小弟不仗義,一邊說留下來的都是兄弟,以后不會虧待他們。
“各位,這是我和韋昆的個人恩怨,如果不想跟他蹚這渾水的,就都自己離開,我可以當做今天你們都沒來過,不然以后要是路上碰見,可別怪冤家路窄。”
我面帶陰沉,掃了一眼剩下的幾個混子,尋思他們估計是韋昆的心腹,不然也不會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