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曄子邊聽邊點頭,最后說自己都記住了,然后問我要不要馬上壓制蠱毒,畢竟這事越早越好,遲則生變。
我都收了人家玉符,沒理由拒絕,就問他具體該怎么操作,還有需不需要什么工具。
結果破曄子搖搖頭,回答說這事簡單,不用那些工具,讓我放松就行,別抵抗,隨即凌空繪制了好幾道符箓,最后一同打入了我體內。
起先我還沒什么感覺,但身體卻很快就有了反應,能明顯到察覺體內有什么東西在游走,最后匯集在腹部丹田的位置。
緊接著,那些東西好像一起炸開,倒不覺得疼,只是有種脫力的感覺,差點沒直接跪地上。
破曄子看我情況不對,扶了我一把,又拿著眼睛在我身上來回掃視了幾次,說:“好啦,你身上的炁差不多都散掉了,有一段虛弱期很正常,應該好好休息一晚就會恢復正常。”
我推開破曄子,說知道了,然后就在旁邊的馬路牙子上坐下,兩條腿都在打閃,癥狀就跟腎虧了似得。
“道友,如果化解這禁蠱后,你這打入我體內的符箓,不會一直保留著吧?”這事關以后的未來,我不得不問清楚。
太一道精通符箓,同時各類符箓都是以陽剛霸道著名,這是眾所周知的事,破曄子也說過這可能會讓筋脈受損,所以我就有點擔心會不會影響到以前的道行。
“額,剛剛打入你體內的符箓,有一部分是為了隨時卸掉炁,有一部分是為了封住經脈,影響肯定會或大或小,不過最后它們的效果都會自己衰減,直至徹底失效。而隨著人體的自我修復,應該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
破曄子是玄門中人,自然知道我的想法,見我問到這個問題,干脆給我一一解釋清楚。
聽完,我松了口氣,結果這時電話響了起來,是小奶狗打過來的。我接通了電話,問他有什么事,發信息不行么。
“大師,剛剛那個冒險隊的人聯系我了,是打的電話,說他們總算是湊齊了考核的人,還問我什么時候有空,方便安排時間一起考核。”小奶狗說話的語氣顯得的很興奮的樣子。
我笑了笑,說你現在的這個消息真及時,剛好我還想聯系他,以便跟他說明給他找了個新后援
“大師,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冒險隊的事你不打算管啦?”小奶狗當即問道。
看了眼身邊的破曄子,我說:“你慌個錘子?以為我放你鴿子坑你?人家新外援可比我厲害,大師中的大師,正兒八經的道門弟子。”
又給小奶狗解釋了一通,他才算是接受了這個現實,但還是不太情愿的樣子,問我新后援到底靠不靠譜,別是光頂著一堆頭銜,中看不中用,畢竟信不過陌生人很正常。
不過,我實在難得再和他啰嗦,說就這樣吧,待會兒把他聯系方式發給你,然后就掛了電話。
“頗曄子道友,我有個朋友也在調查那個冒險隊的事,我把他電話號碼發給你,你倆可以試著組隊,主要是多幫著他點。”我輕咳了一聲,又朝著破曄子說道。
破曄子點點頭,表示對此沒什么意見,然后看我狀態好了很多,就要走,說他要去找地方休息,前幾天光趕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