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也就是說,戰斗是無法避免的了”吳雍思忖道。
“是的,圣堂的守衛都是圣衛軍中的佼佼者,實力不容小覷。另外,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是什么”
“我希望您知道,雖然如今的局面與教會脫不開干系,但這卻是眾教宗一手導致的,至于教會大多數的人,畢竟是無辜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只會讓圣堂的守衛失去反抗能力,不會殺死他們的,放心吧。”吳雍摸了摸下巴,思索道,“不過,訓練所,還有終極堡壘嗎呵呵,看來這個圣堂以后還有大用處呢。”
。
諾特蘭庇護地東北,群山環繞之處,圣堂。
四名圣堂守衛分居于大殿的四角,虎視眈眈地盯著正中央的永久性傳送陣。那是諸位教宗來訪圣堂時的專用通路,如今,卻是他們嚴陣以待的關卡。
今早,當新的一批平民被送來圣堂后。塔斯拉頓教宗竟破天荒地親自駕臨。要知道,上一次教宗造訪圣堂,還是在50多年前。此后,每一年的閱兵儀式他都次次缺席。
這次意料之外的造訪讓幾位管理圣堂的圣騎士們惶恐難耐,他們本打算為教宗準備一場專門的洗塵儀式和頌詠會,可卻被教宗回絕了。
塔斯拉頓教宗剛一到來,便獨自一人去往了圣堂最深處的懺悔室,只留給眾人一條耐人尋味的指令
將圣堂內的守備力量全部撤離,派四個從平民窟征調的新兵去看守結界,一旦有異樣立刻通知他。
四名剛剛榮譽晉升的圣堂守衛一絲不茍地站在四角,猶如一尊尊石像般的。將近兩小時的站立早已讓他們的雙腿發酸;全副武裝的盔甲下,汗液將里襯統統浸透;更別提那刺眼的傳送陣,淡藍色的光線在眼前飛散環繞,簡直要把人的眼睛弄瞎。
可他們誰都不曾亂動一步。他們深信這樣的安排是教宗對他們的歷練,他們以為教宗打算提拔他們。這四人一絲不茍地站著,腦海中卻早已飄搖到那座懸浮的空中城市,他們幻想著自己擺脫了平凡的身份,穿上了精良的盔甲,成為了圣衛軍,甚至是主教、教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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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送陣突然轉動起來,三道人影從其中乍現。沉浸在自我幻想中的守衛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木訥地看著陣中。
“誒怎么只有四個人”三個突如其來的闖入者中,一個少年疑惑道。
這時,四人才反應過來,忙不迭地舉起武器。
“你們去對付他們,我去通知教宗老爺”其中一人朝其他三人喊道。
“不我去”另一人叫嚷到,甚至已經朝后面邁開了步子。
“媽的,憑什么好事留給你”第三人罵罵咧咧道。
“都t別吵啦,直接把這幾個人綁起來我們一起去不就成了”第四人抬起雙臂道。
另外三人看了看彼此,連連點頭,紛紛將武器舉在身前。他們看著陣中的三人,猶如看著一盆閃閃發光的金子。
吳雍的手掌間,黑色的山羊變得愈加躁動。不待主人發令,伊格納爾便脫身而出,化為身穿漆黑鎧甲的騎士。
“這幾個人,好吵。”伊格納爾低沉著嗓音說道,“需要讓他們安靜些嗎,吾主”
“嗯,不過記得,只打暈就好。還有,留一個人,他剛才提到教宗老爺我倒是有點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