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也不知道被關了多少天,這些天里,沒有一個人來看看她,或者給她送點什么東西來。
看來這些人早就把她調查清楚了,不然不會這么放任她這么個人質不管。
她的吃喝拉撒睡如今都在空間里,空間里的東西,她能不吃就不吃,主要是怕自己懈怠了,所以每天堅持自己催生東西吃。
當然,剛開始她是不敢這么大膽的,因為她發現這個鐵皮做的柜子里居然給她安裝了攝像頭。
在末世三年后,還有攝像頭可以安裝,足以可見敵人比她想象的要強大。
她直接從空間里拿出來一些布條,將整個房間四周都用布條遮了起來,這樣,不管是隱藏攝像頭,還是他們光明正大的攝像頭,都休想捕捉到她任何的信息。
有吃有喝的日子雖然過的爽,可前提條件是不要讓她待在這個破鐵皮柜里面。
于是她開始想辦法自救,她空間里有很多修車用的工具,從中找出螺絲刀之類的東西,一樣一樣的試,就找四個角落鉆眼兒,只要能鉆出個小洞,她就能靠著一粒種子,借著空間滾出這個籠子。
小白到山下的時候,司馬翼就感應到了,他看著監控畫面里的弟弟,嘴角掀出一絲陰險的冷笑。
“看來這個女人,比我想象中的對你有用啊,行,也讓我看看你這幾年的成就,在隕石的干擾下,你要如何從我手里,把人救走!”
小白早在靠近這里五十里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不舒服了,越近,他腦子的嗡鳴聲就越重。
等到了這邊的山腳下,他的頭已經疼的直不起來,可只要想到司馬翼的手段,他就擔心他不在的這些日子,他的女人受了怎樣的苦痛,所以他這一路趕過來,可謂是極其耗費精神兒。
從山腳到山頂,看似風平浪靜,他卻捕捉到好幾路的攝像頭在盯著他。
他煞白的臉色在這一刻變得極其難看,死死的盯著,就好像盯著司馬翼本人一樣。
“你,最好,祈禱,她,沒,事!”
這是他對其中一個攝像頭說的話,然后邁著極其艱難的步伐一步步的往山頂走。
看著他艱難的挪動步伐,身穿黑色斗篷,帶著帷帽的司馬翼,嘴邊掀出一道嗜血的陰笑。
他眼底閃爍著的興奮與狂躁,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陰森可怖,尤其當一陣風吹過,露出他被毀掉的半張臉的時候,司馬翼整個人的形象都在朝著B態的方向發展。
他這種癲瘋的狀態,已經不是一個正常人身上能有的情緒爆發,也難怪小白稱之他為瘋子。
這樣的舉動,這樣的情緒爆發,不是瘋子又是什么?
小白每走一步,都感覺泰山壓頂一般的痛不欲生,那種壓力就好像是你用頭頂著一個巨大的海綿擠水,如果你的力量不夠,還會被彈出去,擠不出水,你就不能往前前進,不能前進,就沒辦去救朱莉,所以他每踏出一步,實際上都是在消耗他的精神力和自身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