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機從來不是他的支持者,彌加才是,但彌加和素利的敗亡讓他們擁有了共同的危機,他又主動擔任最危險的任務,闕機有利可圖,爽快的答應了。
計劃很完美,但他低估了漢軍的戰斗力,即使擠在一起,失去了速度,甲騎下馬步戰的戰力依然讓鮮卑人目結舌,優勢甚至更加明顯。在這些身披精甲,手持利刃,結陣而斗的漢軍騎士面前,鮮卑人顯然不是對手,被殺得步步后退,慘叫聲不絕于耳。
轉眼之間,鮮卑人就被砍倒一片,撕開一道缺口。
漁陽突騎正好趕到,從缺口殺入,直撲槐頭的中軍。
槐頭伸長了脖子,看向北方,闕機應該在那里出現,可是現在那里卻連一面戰旗都看不到。
闕機騙了我,這個懦夫!
槐頭不敢再戀戰,下令撤退。號角聲一響,早就沒有斗志的鮮卑人紛紛轉向,向左側沖去,打算強行突圍。騎士們猛踢戰馬加速,陣勢重新緩緩起動,從太史慈的面前百余步經過。在看到那面戰旗的時候,槐頭下意識地看了一眼。
一枝羽箭破風而至,正中他的面門。
槐頭落馬,當場氣絕。
又一枝羽箭shè到,掌旗兵悶哼一聲,摔落馬下,槐頭的戰旗嘩啦啦的倒下,旁邊的幾個騎士被戰旗裹住,接二連三的落馬,剛剛形成的陣【】勢一下子又**了,突圍的機會一閃即逝。
太史慈收起了弓,嘴角露出淺笑,舉起手,輕輕一揮。
戰鼓聲雷鳴,漢軍騎士齊聲大呼:“槐頭已亡,降者不殺”
“降者不殺”
鮮卑人驚駭莫名,紛紛看向中軍的位置。槐頭的戰旗已經消失,中軍淹沒在漢軍的包圍之中,漢軍“降者不殺”的吶喊聲山呼海嘯,伴隨著雷鳴般的馬蹄聲,不斷沖擊著鮮卑人的神經。
一個鮮卑人扔下了武器,又一個鮮卑人扔下了武器,鮮卑人像是被大風吹過的麥田,一片接著一片的倒伏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