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怎么做到的?”鸞英、丹成子看著昏迷不醒的楚丁然,心里面不斷重復的就是這句話。倆人脫離險境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卻仍未能想明白之前發生的事情:楚丁然不過是個結丹小修,如何能使出這般不可思議的手段?
“也許是用了某種秘法,超過了身體、神識的負荷,導致現在昏迷不醒。”兩人琢磨了一陣,全無頭緒,想要說服自己,這個理由勉強能說得過去。
“可那些陣法,哪怕我全盛時期也要花費不短的時間才能破解,他怎么隨手一抓就破了?也不曾感受到很強大的法力波動。”鸞英仍在糾結,這少年渾身都是謎,一舉一動都這般不可思議。
丹成搖頭苦笑,他怎么知道怎么回事?到現在他還以為是在做夢呢。
楚丁然并沒有昏迷,不過是暫時封了靈海。他現在著急著呢,這么魔幻的身手,總得找個找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吧?只是敖逍的手段太過于輕巧,不管啥玩意都是揮揮了事,搞得楚丁然一個頭兩個大,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干脆裝暈了過去。
“敖逍,你也太于驚世駭俗!搞得我都不敢出去了。”楚丁然抓了抓頭發,不由得埋怨了下。
敖逍聞言瞧了瞧楚丁然,不知道抽了哪門子的風,陰陽怪氣地說道:“大哥,給你帶來麻煩了?這么說我不應該救咯?要不我把他們送回去,你再慢慢救,可好?我保證他們絕對想不起來已經被救過一次了。”說完,他似笑非笑盯著楚丁然。
楚丁然心里一顫,這貨絕對會做得出這種事,還是不招惹為妙,急忙笑嘻嘻地說道:“哪能啊?敖逍你英明神武、風流倜儻、人’賤’人愛,是不會做錯的。”
“哼。”敖逍冷哼一聲,拂袖而去,他這是去楚丁然手掌上的石珠空間了,九兒也在里面。
楚丁然想不出好的說辭來解釋之前發生的事情,干脆把心一橫,裝死到底。
丹成子再次用神識檢查楚丁然的情況,身體一切正常,像以往一樣就是識海進不去。鸞英也毫無辦法,臉色一片焦慮,沉聲說道:“已經三天,怎么還不見醒來?”
“這楚丁然是很奇怪,身體無恙,氣息沉穩,難道真的傷了神魂?”鸞英擔憂地說道,她雖然表面的傷恢復的差不多了,卻不見了往昔的雍容華貴之態,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
此情此境,讓楚丁然再也裝不下去了,沒辦法,他就是心太軟。這不,楚丁然,慢悠悠地’醒’了過來,有意地發出幾聲輕哼,像是極為痛苦。
“丁然,醒了?覺得如何?別亂動。”丹成子時刻注意著,第一時間就發現了楚丁然的異樣。他看著楚丁然醒了過來,’掙扎’著要起來,急忙出言阻止。
楚大官人醒了,卻被丹成子、鸞英折騰了老半天,這里摸摸,那里按按。楚丁然心里有點泛惡心,一個老頭,另一個是比老太還老的老太——雖然表面看著不像——這么摸了大半天,換誰都不會覺得舒服。
“我沒事了,真沒事了。”楚丁然不管不顧地坐了起來,不過他還是繼續裝模作樣,讓自己看起來有點萎靡不振。
“真沒事了?”丹成子小心翼翼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