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你也是兔子,喜歡月亮嗎?”
“?”白景天紅眸瞇起了一些:“先生,你說什么呢。”
“你只管回答我。”
“月亮……喜歡。”白景天如實說道。
他跟著娘親最久,自然知曉娘親有多么喜歡月亮,所以理所當然的……他也喜歡。
看著杜七若有所思的模樣,白景天無奈:“先生是看了那月宮傳說了吧……上面有一只兔子搗藥……”
話音落下,白景天忽然怔住。
淡紅色眸子縮成了一點。
搗藥的兔子?
好像有人與他說過這件事。
是夢嗎?
“回神。”杜七伸手在白景天面前一揮。
“失禮了。”白景天吐出一口濁氣。
他居然會因為一個夢而亂想,還是在先生面前……著實是不應該。
“咳,先生,時候差不多了,我去準備午飯。”白景天起身說道。
他很慶幸,杜七并沒有提起很多次他小時候的糗事……也是,那可是先生,自然不會一直戳他的痛處。
“別急。”杜七抓住白景天的手腕,讓他重新坐下。
兔子的時候以后再說。
還有正事呢。
“那個,你喜歡玉兒嗎?”杜七問。
“挺喜歡的。”白景天不著痕跡的甩開杜七的手。
在他的心里,杜七問的喜歡一定是一般概念上的,所以回應起來沒有任何的壓力。
“那我若是將她帶回十樓,你會不會不適應?”杜七問。
“還好吧。”白景天說著,忽然便明白了,笑著道:“玉兒是去是留全憑先生做主,還有……先生若是想要那些銀子就留下,也不算什么。”
“呀。”杜七驚呼一聲,意外的看著白景天:“你都知道了?”
“常平憐與我說銀子給了先生。”白景天說道。
其實常平憐直接將銀子交給他就什么事兒沒有了,不過因為那女人不想與他有聯系,所以銀子才落到了杜七手里。
以白景天對杜七的了解,當時就覺得杜七不一定舍得拿出來,事實上他是對的。
“先生……”白景天還要說什么,就被紅著臉的杜七打斷。
“你就說你舍不舍得吧。”
“玉兒?”白景天想著方才那個給他撐傘的小姑娘,翹起嘴角。
白玉盤很合他的胃口,說實話,這么長時間過去,他都將白玉盤當成自己妹妹看了……要不然也不能在白玉盤被人欺負時候發那么大的火。
若果白玉盤忽然就這么從沁河醫館消失了,那還真的有些舍不得。
“我挺喜歡她,不過她本來就是先生的丫鬟。”白景天稍稍后仰,視線落在天花板上。
先生……可愛。
“我知道了。”杜七扭過頭道:“你去做飯吧,我一會問問玉兒的想法。”
“先生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