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我喊你來本就是要利用你。”朱儒釋提醒她。
“自家人,說什么利用,怪難聽的。”長禾公主搖頭。
朱儒釋笑著:“自家人,說什么添麻煩?”
“……”長禾公主言語凝住,嘆息說道:“若是撩撥那淮竹姐姐也能這樣,也不至于被人無視了。”
朱儒釋說道:“只是看著淮竹我就什么都不想了,這就是她厲害的地方。”
“這些話與我說一點作用都沒有,我可不會幫著你去追姑娘。”長禾公主說著,眨眨眼后說說道:“對了王兄,我要接手的,和杜姐姐說的生意具體是做什么?與胭脂相關……口脂?唇脂?眉筆?還是原材的紅藍花……如果是改良過的東西,先給我用用看看是不是王兄你說的合格,如若不好,我可不會與姐姐說。”
奸商的形象也很討人厭的。
“你會問我這一點,我也想到了。”朱儒釋露出一絲怪異的神色,他移開視線,說道:“猜猜我為什么不與你直說,要在寫在紙上?”
“我也正奇怪呢,王兄明明一有空就貼在我這兒,居然不與我當面說。”長禾公主認真說道:“所以我懷疑是不甚合格的東西,咱們南離不至于學那朝云國,天家與世家一起行騙罷。”
“什么叫貼……再說了,你當尊上是什么人?”朱儒釋沒好氣的瞪了妹妹一眼,隨后無奈嘆氣。
他什么都算到了,就是算不到自己對妹妹的心軟,于是說道:“真想從我這兒知道?”
“是什么不能見人的?”長禾公主問。
“對春風城的姑娘稀松平常。”朱儒釋回答。
“那哥哥就說呀,別吊著我的胃口。”長禾公主輕言細語道。
“……長禾,你喚我什么?”朱儒釋的手忽然用力,搓下了身上的一顆扣子。
“好了,說吧,王兄若是喜歡,回去我再叫你……”長禾公主看著身邊,雖然被清理出了安靜的空間,可畢竟是在公共場合,蠻羞人的。
“罷了,是暗舒荷。”朱儒釋說完,干咳一聲,心想他可不是故意選的,只是……綜合考慮牽扯到親密的話題,能夠與杜十娘最快的拉近距離。
也會很有趣。
“暗舒荷?”長禾公主修長手指絞在一起,她疑惑說道:“那是什么?新的口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