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聽清楚后,她的臉一下飛起了紅暈,她柔聲道:“我不是……這也不是藥……”
她說著,將手中的“暗舒荷”又往身后放了放。
興許是因為石嬰是自己的“同僚”,在地位上與她相同,所以纖阿的反應如此的強烈。
“荷?”石嬰想著方才一閃而過的菱形紙片,正疑惑著,便被身后的王姑娘捂住了嘴。
“丫頭沒見過世面。”王姑娘看著纖阿害羞的樣子,眼睛里閃閃發光,可是僅存的涵養告訴她……雖然她現在很想調笑這個叫做阿纖的妹妹,但是……要有涵養。
琴樓的少女們看稀有動物一樣看著纖阿,紛紛笑著:“又是個和石丫頭一樣的干凈人呢。”
“真好看。”
“這么好看的姐姐,怎么又讓杜姐姐拿去了,這不公平。”
“好了,你們都小聲些。”王姑娘干咳一聲,隱藏想要上手纖阿的念頭,接過石嬰的輪椅,回頭對著纖阿說道:“叨擾了。”
“嗯。”纖阿點點頭,她心道原來這些姑娘就是海棠曾經喜歡的姑娘。
想要了解,所以態度壓的如此之低。
她打開簾子,看著里面的暗舒荷,沒有再伸手去拿。
好奇是好奇,吃……也沒有什么打算。
若是元君吃了,她就常常,不然還是算了。
只有石嬰依舊不甚明白的瞪著眼睛,坐在輪椅上走出三四丈了還在想著藥材的事情。
“王姐姐,那是什么藥?”
“不算是藥。”王姑娘說道。
“是暗舒荷。”隨行的少女一只手壓在石嬰的肩頭,嘻嘻笑著。
“暗舒荷……是吃的荷花?怎么用藥紙包著。”石嬰很是不解。
王姑娘啐了一聲,說道:“問問問,的確是好東西沒錯,正巧這些時日店里也送了不少過來,想知道……晚上就喂你吃。”
“吃就吃,你這是什么態度。”石嬰跟著呸了一聲。
她連破障丹都敢吃,還有什么不敢的。
“……”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朝著車行而去,連石嬰都沒有注意到在她們的身邊過去了一輛豪華的車架。
“小魚姐,石姐姐……是被人欺負了嗎?”王隨魚擔憂的抱著魚行舟的腿。
“安心,這可不是欺負。”魚行舟小聲說道。
“這丫頭……倒是在春風城過得舒服。”呂少君臉色蒼白,靠在窗邊撩起簾子,望著逐漸遠去的琴樓姑娘。
魚行舟垂下眼簾,輕聲道:“師父,石妹妹也難得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