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怎么就先確定了我想男人了?”杜七無奈的搖頭,整理面紗后說道:“不知曉姐姐是在哪兒誤會了,但是……我對十娘之外的人沒有那些念頭。”
“十姑娘不做數。”嬋兒立刻說道,然后用懷疑的目光盯著杜七。
她不懷疑杜七說的話,因為杜七不會騙她。
但是……說不準杜七也摸不準她自己的心思,明明想了卻說自己沒想呢?
嬋兒不要一點意外,她只相信自己看見的東西,從杜七找她所說的話……怎么想都是少女心動。
“十娘憑什么不做數?”杜七問。
“姑娘非男兒身。”嬋兒說道。
杜七覺得很有道理,無法反駁。
“姑娘不是更好?”杜七說道:“春風城的姑娘們都是這樣想的吧。”
“更好?”嬋兒無法克制的點頭,姑娘是更好……但是要她說,似是杜七這種青澀、自己意識不到的感情更多的還是針對異性的。
她今天就要將杜七打開,將不對勁的苗頭掐死,若是做不到……就要請示自家小姐了。
杜七懷春,這可是十樓最大的危機。
……
杜七抬頭看了一眼,隨后說道:“要下雨了,嬋姐姐,咱們進屋說話吧。”
“不急,姑娘你瞧,連老天都覺得姑娘的念頭是不對的……這就陰天了。”嬋兒說道。
“其實不怪我的。”杜七看著嬋兒的臉。
嬋兒不明白杜七在看什么,她退到槐樹陰影之外,感受著毫毛一樣的細雨落下,心想這個環境說不定能給姑娘壓迫。
重點是聘禮。
這里她就不問杜七想要和誰一起使用暗舒荷了,怎么想都是杜十娘,所以沒必要問。
而聘禮……就不一樣了。
不說杜十娘,杜七哪怕是“嫁給”十樓里任何一個姑娘,都是左口袋入又口袋,談不上聘禮。
能用聘禮的,一定是外面的野男人。
嬋兒便說道:“七姑娘,說吧……如果不是景天公子,姑娘想要向誰索要聘禮?這兒咱們直接說想法,沒說一定要姑娘喜歡他。”
徐青山?
還是城里那些經常見面的侍衛。
杜七更奇怪了,從一開始,她就沒有跟上嬋兒的思路,可偏偏的……嬋兒卻知道她在想什么。
怎么會有這種事。
“嬋姐姐怎得知道我想要找人要聘禮。”杜七很疑惑。
“……果然是有人勾引咱家的姑娘。”嬋兒咬牙,十分氣惱,然而對于杜七的提問,她一時無言。
這都懷春了,還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