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三人中的兩人,都是從冀州來的,怪不得生的人高馬大的,單從身體素質上講,是妥妥的優質工具人。
為首的一人叫程守業,字維良,家住冀州河間郡成平縣,今年20歲,家里本是耕讀傳家的寒門,奈何生活所迫,改行當了屠戶,家中還有一位大兄,父母雙亡后,分家被其獨吞了其家產,因此離家外出游俠,特長是殺豬宰羊,騸獸亦可。
另一位曾持劍欲刺劉賢的人,名叫畢羊,與程守業是同鄉,一樣來自成平縣,今年18歲,家中乃是匠戶,其父是縣城的鐵匠,其不愿子承父業,因此與程守業共同出外游俠,其與程守業的腰中鐵劍,就是其從家中順出的,特長不太精通,冶鐵鍛造略懂一些,木工也會一點。
最后一位比較木訥的,名叫趙常生,本事兗州東郡白馬人,今年19歲,由于瘟疫四起又逢干旱,不得已外出逃荒,本來仗著會用弓狩獵倒也能勉強過活,只是后來弓弦崩斷,無奈才下山劫道,恰巧遇到程、畢二人,被擊敗后便跟隨二人四處游俠,特長是飼雞養狗,略通弓術。
三人之中,除了畢羊,余下二人可以說是無家可歸了,怪不得自己拋出橄欖枝之后,三人這么快就來投奔。
三個工具人如何使用,劉賢還沒想好,只能先讓他們哥三,給自己當當跟班,等以后有了適合他們的工作,在另行安排。
轉眼過去數日,糜滿倉的崗前培訓也差不多步入了正規,劉賢也開始靜極思動,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準備前往涿郡。
將涿郡的富貴人家分號開起來之后,在趕回薊縣參加醫館的開業典禮,時間并不充裕,更何況還要躲著點在涿郡出沒的劉備。
此次外出,四人均輕裝簡行,劉賢也多了經驗,買了一匹毛驢騎乘,價格便宜不說,還很安全,畢竟劉賢現在年紀小,還不敢騎馬。
快驢加鞭之下,僅一日就趕到了涿郡,雖說因為天黑才到,不得已在城外扎營,不過總算是一路平安。
翌日,劉賢便去談下早就看好的門臉,由于五銖不缺,因此很快就辦完了租賃文書。
接下來就是招工裝潢,劉賢等人忙在其中自是不提。
短短五天,涿郡的富貴人家分號,就正式營業,效率如此之高,皆因劉賢、趙壘株二人,對此已是輕車熟路,更重要的是五銖開路。
在此中間還有段插曲,可謂越怕什么越來什么。
富貴人家開業當天,劉備就尋著熱鬧前來,接著就在麻將桌上呆了整整一天,害的劉賢都不敢出門。
經營幾日之后,辛莊子的鄧喜定前來報信,說是莊子主家公孫范,已經回復了文書,說是準許劉賢租賃。
對此劉賢甚感開心,其扎根農村,發展三農的戰略,總算邁出了第一步。
但他此時也頓感分身乏術,富貴人家分店的經營,醫館的開張,辛莊子的重新規劃,都需要他獨自坐鎮。
這讓他想起前世創業,也是由于如此忙碌,才導致自己積勞成疾,不得已退隱江湖,整日修身養性。
念及此處,劉賢更是再三提醒自己,萬萬不可相信他人,后世被人欺騙的大虧,有一次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