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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仁野戰醫院的營地,每日里都有不少難民聚集此地,而每日也有不少人,帶著武器裝備,離開了這里,人們帶著仇恨和**,踏上了殺戮之路。
鄒靖的前鋒軍,現在靖安縣附近與鮮卑軍對峙。
這一次鮮卑軍改變了之前的作戰方式,僅留有一千余人駐守在已經變為一片焦土的靖安縣城,余下數千騎,則分成多股部隊,不停的騷擾漢軍大營。
雖然他們無法攻下漢軍大營,但也牽制住鄒靖,使其無法攻城,而且大量的小股散騎隊,不停的騷擾鄒靖的糧道,讓鄒靖進退不得頭疼不已。
郭勛所率的漢軍,按照計劃,此刻應該已經在石各縣與公綦稠合兵一處,現在恐怕已經奔著玄菟郡開拔而去了,可他現在還被卡在靖安進退不得,只能在心中不斷念叨劉賢怎么還不來。
遼東郡的公孫康,率領著自己的雜牌軍,不停的與檀石槐本部糾纏,其有便宜就占的作戰方式,讓檀石槐不勝其煩。
同時夏甾率領忽悠來的扶余大軍,更是與檀石槐本部,大戰了好幾場。
當下的昌黎郡和玄菟郡兩地,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漢軍、義軍、扶余軍和雜牌軍,與鮮卑大軍像俄羅斯套娃一般一層套一層,每日至少都有幾十場零星小戰發生。
已經從玄菟郡城撤到昌黎郡交界處旺平縣城的檀石槐,此刻正自己一個人,坐在太守府中沉思。
屋內沒有任何人,只有檀石槐自己端坐在正位上,鎧甲都沒有脫下,只是頭盔放在面前的幾案上,內襯的長擺,還沾染著未干的血跡,一雙陰霾的雙眼,失神的盯著門外的一顆青草。
就在剛剛,檀石槐親率兩千騎兵,與夏甾率領的扶余貴族騎士進行了交戰。
為了殺死夏甾,檀石槐沿途設下埋伏,以親身為誘餌,誘使夏甾追擊,當扶余貴族騎士與后方步兵完全脫離之后,迂回而至的鮮卑騎兵,將夏甾包了餃子。
八百扶余貴族騎士,只沖出去了兩百余人,剩下的全部陣亡,而夏甾則被檀石槐親手梟首。
其臨死前,充滿憎恨的眼神,一直在檀石槐腦中揮之不去。
夏甾死后,檀石槐也冷靜了下來,他此刻只覺得心中空落落的。
明明將夏甾引為知己且多為依仗,可他不明白為什么夏甾還是要背叛他。
財富,地位,女人,檀石槐都給了這個大漢的士人,可為什么他還要背叛自己?難道那漢朝給每個士人都下了**藥不成?
他不明白大漢的士人,就像大漢的士人也不明白他一樣。
他作為部族首領,只是想將自己的族群延續下去而已。
為什么大漢的子民可以豐衣足食?為什么草原的子民就要忍饑挨餓?為什么大漢的子民錦衣華服?為什么草原的子民卻連一塊丈長的麻布都沒有,只能以獸皮裹身?為什么上天如此不公平?
是因為大漢才是上天眷顧的嗎?我草原子民難道就不是人嗎?
檀石槐想了很多,但他就是想不明白,這一切都是因為什么。
惆悵了良久之后,檀石槐收回了心思,既然想不明白,就沒必要再糾結這個問題,現下重要的,是如何安全的帶領子民們回到草原上,至于漢地,我檀石槐遲早會站在這片土地!
夏甾一死,扶余大軍便失去了作戰的理由,但是扶余卻并沒有退軍,只是撤到了百里之外修整,現在唯一可以明確的是,扶余不會再進攻了。
少了扶余的掣肘,那個叫公孫康的小吏,獨自一人也掀不起什么風浪,現在唯一礙事的,便是聚集在昌黎郡的漢軍。
回草原的必經之路大清溝,此時已經被漢軍堵住了,自己想要沖出去,怕是要費一番周折。
既然昌黎郡的情況已經非常亂了,那么只有制造更多的混亂,才能制造破綻,讓自己可以全身而退。
在腦中盤衡良久之后,一個計劃脫胎而出。
只有殺伐才能制造更大的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