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軍前鋒軍,鄒靖大營。
“這幾天怎么都不見鮮卑的斥候了?”鄒中靖在前鋒大營,納悶的問起身邊的軍司馬。
“稟鄒大人,外面的鮮卑斥候,都被義軍剿滅了。”軍司馬一臉開心的匯報此事。
“啊?義軍?什么義軍?”鄒靖一臉懵。
“此事說來話長,聽前來大營售賣給養的商隊說,劉賢童子的野戰醫院,不停的出租武器給那些災民,那些災民得了武器,便四下找鮮卑人報仇,據說已經把方圓百里的鮮卑斥候,絞的一干二凈。”一說起劉賢,軍司馬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此時漢軍前鋒營的官兵,都對劉賢報以極大的好感。
“嘿嘿,這個劉賢小兒,簡直就是吾肚子里的蟲子,此事辦得實在精彩,如此吾等便可放心攻城了。”鄒靖此時更加打心眼里覺得,劉賢不一般,更是想與其親近親近。
不過提起武器裝備,里面的門道卻很深,現在的武器管制雖然沒有以前嚴格,但不代表此事不會被人攻奸。
“對了,甲衣強弩那些違禁品他碰了沒?”鄒靖面帶憂色的問道。
“碰了,不過不是出售,都是以租賃的名義給出去的,大人因何問詢此事?難道大人您要治童子?”
軍司馬一臉好奇的詢問,雖然臉色沒表現出異樣,但他的本心卻有些擔憂,很怕鄒靖治劉賢的罪。
畢竟他們此次士氣高昂,補給充足,都是多虧了野戰醫院的存在。
如此有功勞的人,要是因為一些小事被治罪,怕是要讓人寒心了。
“哎~~~怎么會,劉賢小兒如此能干,吾自然要幫其保駕護航。。。租賃。。。?嗯,屆時有人要是提起違禁之物的事兒,切記要在租賃上做文章。”
鄒靖言辭灼灼的對軍司馬說道。
“是大人,一會兒我就去和他們交代。”
得了鄒靖的回答,軍司馬的心才算落肚,至于軍內消息如何串聯,對他來說輕而易舉。
“嗯,甚好,嘿嘿,劉賢這個小妙人,怎么就那么討人喜歡呢?”
軍司馬離開后,鄒靖卻還在回想劉賢的身影。
也不知道那個妙人,怎的就知道他最近一直苦惱的事情,還順手就把問題解決了。
也不說提前通知自己一聲,竟讓自己如此驚喜,真是個妙人,哈哈哈哈!
鮮卑南線大軍,索力營帳。
“那些漢人瘋了不成!!怎的憑空冒出這么多義軍出來!!這幾日已經損了兩百多勇士了!”索力在帳篷中,狂怒的吼到。
看著平日里十分沉穩的索力暴怒,闕機,彌加包括槐樅在內,全都面面相覷。
他們無法回答索力的問題,也沒辦法解決此事。
“沒了斥候,我們就失去了眼睛和耳朵,查!繼續派人追查!一定要搞清楚!這群義軍到底是從什么地方冒出來的!”
此時的索力,由于極端的暴怒,渾身散發出猶如老獅子一般的威壓,籠罩在和他平級的兩位鮮卑大人身上。
二人迫于他的威壓,趕忙走出營帳,準備組織人手,追查義軍的來源。
而槐樅也趁機溜出了營帳。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索力如此暴怒,此時心中也嚇得不輕。
而闕機和彌加二人,走出營帳之后,互相對視了一眼。
兩人眼神中的深意,對方皆有體會,只是他們卻未發一言,只是老老實實的回到自己本部營地。
漢軍中軍,刺史郭勛營帳。
刺史郭勛的面前桌案上,正擺著兩封書信。
一封來自議郎陶謙,另一封則來自白身劉虞。
陶謙是前任幽州刺史,由于政績斐然,現在調回朝廷擔任議郎。
他現在是朝著清流派的重要人物,此次的來信,是為了通知郭勛一則不太好的消息。
借著此次鮮卑入侵的由頭,宦官那里可能會對他有所動作。
此刻陶謙正在朝中為郭勛奔走,想辦法發動朝中的清流派為他說話。
只是目前來看,效果不是很理想。
現在朝中的清流派,正被宦官集團壓的喘不過氣,能發出的聲音很小。
他提醒郭勛,務必盡快收復失地,否則可能會出現失控的情況。
接著便是劉虞的信件。
劉虞此時正閑賦在洛陽,原本陶謙調任后,幽州刺史該由劉虞擔任。
但是劉虞為了舉薦郭勛,讓宦官集團鉆了空子,因此被罷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