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九安從恩賜的記憶中掙脫出來,這下他算是明白了原來出來所謂的找藥治病是因為村長隨口說的那句話,這孩子傻乎乎的也聽不出來別人是騙他所以當真了。
一瞬間恩賜的意識也恢復了過來,他看著眼前的吳九安還是畏畏縮縮的有點害怕。
“你叫恩賜是吧?”吳九安故意套近乎說道。
恩賜目光顫抖的看了吳九安一眼,點頭很小聲的嗯了一聲。
“你別怕,我知道你出來是想給你奶奶治病。”
提起奶奶恩賜瞬間有了精神:“奶奶,我要奶奶。”
“你別著急我知道,我有治好你奶奶的方法。”吳九安說道。
隨后兩個人從契約室出來,其他人都在自己的辦公崗位上,只有白鶴一直在那門口等著。看到吳九安出來快要擰出水來的眉梢終于放輕松了一點。
“沒事吧?”白鶴問。
吳九安知道問的是自己,于是說道:“能有什么事,你就是太過小心。行了這孩子身上的來龍去脈我都弄清楚了。”
吳九安把自己看到的事情全都跟辦公室湊過來的人說了一遍,實際上辦公室里除了陳樂天和他關心這件事別人還真不在乎,畢竟只是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
“也就是說這個人真的是由陰陽眼,所以才能看到其他村民看不到的東西。”
“應該是這樣的。”吳九安說道,他看了看低著頭跟在自己身后的恩賜。有些嫌棄的說:“何必,趕緊帶他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好來。”
恩賜到也算是聽話,跟在何必身后灰溜溜的上了樓。
他們離開之后白鶴對著吳九安問道:“這件閑事你是不是也要管了?”
“不是我要管,是人家孩子找上門來了我能裝不知道嗎。”吳九安笑瞇瞇的說道,“我是看你啊最近氣色不太好,正好帶大家出去放松放松。”
白鶴瞥了他一眼,生氣說道:“無聊。”
白鶴一直以來就是很大的架子,所以很多時候大家都以為白鶴才是借記所的所長,吳九安脾氣好是出了名的。
過了差不多得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恩賜從他們樓上下來了,換了身衣服才發現小伙子長得清秀還挺好看。吳九安的眼神在恩賜身上打轉,白鶴看到了眼神里差點要冒出火星來,帶著一副酸而不自知的語氣說道:“我們隊長這是盯著人家看什么?”
“沒什么。”吳九安摸著胡子拉碴的下巴,“還真是人靠衣裝,這一身換上還真是沒那么邋遢了........對了???何必呢?”
吳九安剛才一直在看恩賜壓根沒注意到何必。
“隊長。”一道哀怨的聲音傳出來,只見何必一臉黑線從恩賜身后走出來,恩賜的個頭一米八八左右,何必只有一米七九,這樣他比何必還要高上幾厘米。
“你這是??”吳九安不解問道。
“那個,嗯,”何必支支吾吾說道,“我的衣服他穿不上,所以我在白鶴房間拿了兩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