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吳九安張開的嘴半天合不上,誰都知道白鶴潔癖嚴重,他的衣服臟一點也不行。吳九安尷尬的說道:“這,也沒什么關系。的吧?”
吳九安緩緩把頭轉向旁邊,白鶴臉上沒什么表情,就是手指骨節咯吱咯吱的聲音明顯。何必心里咯噔一聲。
“阿嚏!”
此時在車上的何必打了個長長的噴嚏,他坐在副駕駛上陳白開著車,后面還帶著陳樂天。他們這輛車上有三個人,另一輛車是吳九安在開著,白鶴跟恩賜在那里。
“一定是白鶴在心里罵我。”何必伸了個懶腰,自打上了車他就一直昏昏沉沉的想睡覺。
“知足吧,白鶴沒有把你撕碎你應該開心。”陳樂天的聲音從后座響起,“要不是隊長護著你我還真不敢想你的下場。”
陳樂天咂著嘴,臉上藏不住的樂,白鶴又酷又帥,試問哪一個女子能抵擋得住這種禁欲系的誘惑啊!
“也就是你覺得他那個臭脾氣好。”何必悶悶不樂說道:“他有什么啊,不就是仗著自己是神界的人嗎。”
“不許你說白鶴壞話!”陳樂天暴躁的說道。白鶴簡直是陳樂天心里的潔白男神,誰也不能說一句不是。
“好好好我的錯,求樂天姐放過。”何必毫無興趣的跟陳樂天拌著嘴仗。
另一輛車里吳九安也是哈欠連天,他已經好了幾天了沒正經睡過覺了,對于他們這種夜行動物來說休息就是要趁白天才行,可是這幾日白天也不消停。
“我來開吧你,休息一會兒。”白鶴不忍心看到吳九安這么勞累主動說道。
“不用,已經快到了,跟我看到的村子離得越來越近了。”
吳九安拒絕了白鶴后白鶴臉拉了下來:“不嫌累就繼續開,我多余擔心。”
“哎我可沒有這個意思啊。”吳九安趕緊說道,他也不知哪里不對,白鶴這幾天一直情緒不順暢,吳九安想著辦完這件事之后跟他好好聊一聊。
坐在后座的恩賜看到車子外面出現村莊時大聲叫了起來,臉上是藏不住的歡笑,看起來他對這里很熟悉。
“成了,在前面村子口停下。”吳九安通知給陳白。
沒多一會兒兩輛車一前一后停在了村莊的門口。
這個村子里的人靠山吃山,平時也就靠著山腳下的田地種點糧食生存,這個小地方山路偏僻沒人管沒人問,所以也都還過得挺滋潤。
到了地方吳九安從車里下來,隨著恩賜也拍了拍車門,他不會開門,白鶴走過去給他拉開門后恩賜下車后像個孩子一樣蹦蹦跳跳跑下來,臉上是難以掩飾的開心。
“跟著他走。”吳九安說著幾個人跟在后邊。
從剛才下車吳九安就覺得這個村子不對,看哪里都是陰森森的,整個被烏黑的霧氣籠罩著。
“多注意點。”吳九安跟后邊的人囑咐道。
跟在恩賜的后邊走著,路上還遇見了不少村里的人,其中一個女人吳九安看著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