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語氣中,一言難盡,包含了無限唏噓。
開武館,基本沒有人想要來學武,也就更收不上什么學費了。而之前登記的一些學員,在白展回來一周后,都沒有再見到。
很顯然,這些人也不準備來了。
武館沒有收入,白展打算出去賺錢。不過,位于內地的龍圖市本就不大,工作崗位也不算多。基本上,跑了一個下午,月收入4000玄武幣的工作都找不到幾個,基本上,都是兩千,三千左右的月收入。
這點錢,就連還利息都不夠...
白展有些一籌莫展。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十天。這些天,沒有招收到武術學徒,也沒有找到什么賺錢的方法。
兩個白展,一個只是個大學都沒念的年輕外賣員,一個是體育生上的大學然后中途輟學的年輕武師,又怎么能找到什么賺錢的門路?
基本上,除了賣苦力,很難有什么工作會需要這樣一個什么都不會的家伙。
而賣苦力就意味著死工資,死工資就意味著真的難以還債。難以還債的話,他就只能用武館的地契來抵債了。
雖然那些都不是什么正規的借貸平臺,他們也不會聯通銀行,強行收掉武館的歸屬權。不過,敢做這種事情,那些放貸的,也絕對不是什么善茬。
如果超過時間,還不上錢的話,那些人倒是很有可能采取暴力手段收款。雖然白展不太清楚整個武館的地段值多少錢,但如此大的面積,估計也差不多夠抵那千萬的外債了。
時間很快來到20號。
20天過去,白展依舊沒有找到什么能夠賺錢的門路,相反,還在武館門口搭起了灶臺,擺上幾張桌子,開了一家早餐店...
雖然他有羊癲瘋的傳聞還在街區上傳播,不過至少這段時間內,并沒有人看到他發瘋,倒是讓那些半信半疑的居民安下心來。
再加上他的早餐店,雖然味道不怎么樣,東西也不多,不過價格比起其他地方還算稍微便宜了一點,每天早上的顧客也不是太少。
而且,白展這些天,和那些放學后想要來踢球的一些小孩關系搞得還算不錯,也使得那些孩子的長輩愿意在他這里花點錢吃早餐,并且還囑托他好好看著那些孩子。
當然,這也和他的早餐店價格便宜有著一定的關系。
至于那些小學生...白展坐在大門門檻上,向著武館內望了一眼...
一群身高不過一米六的小學生,在草地上奔跑著,追著一個足球。而在場地兩邊,還用書包搭了一個小小的“球門”。
得,這是真的把自己的演武場給當成了球場了。
白展內心哀嘆,并且下定了決心:總有一天,老子賺了錢,要把演武場給翻整一遍!
至少...至少...
他的眼睛掃了一眼那亂七八糟的雜草,心頭說道:
起碼要把那些草全部清理干凈!